了想,又問:“這事知道的人多麼?”
“不多也不少。”那人想了想,老實回道,“咱們翔月軒在這京城好歹也是有名堂的,那天又是個大中午,廂房裡也有好幾桌客人,大家聽了動靜都跑出來看——”那人忽然收斂了面上的玩世不恭,一臉正色道,“這事確實是我們把它辦差了,本來世子爺捉了奸,便是對那郭懷仁要殺要剮,怎麼也挨不著咱頭上。偏我又畫蛇添足惹出這些亂子——不過爺放心,我們兄弟的命都是爺給的,將來便是東窗事發,橫豎拿這條命去抵了,絕不牽連爺半分!”
陳逸斐不由被他氣笑,想了想才道,“那薰香可處理妥當了?”
那人忙道,“妥妥的,人一走就全倒掉了,保證半點痕跡也沒有。”
陳逸斐點了點頭,慢悠悠道,“鬧出這樣的醜事,兩家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要真鬧將開來,誰也佔不著誰便宜……倒也不足為慮。”他說著嘆了口氣,“我就是對那定遠侯世子有些過意不去。”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自打他喜歡上那個小白臉兒,做的荒唐事還少麼?也不差這一樁……再者外人說起來,還只當是他把那姓郭的給強了,也算不上吃虧。”那人說得仍不過癮,又興致勃勃道,“您還真別說,那世子爺也是個能幹的,本來咱哥倆都想好了,要是那狗雜碎真敢上他,咱們就衝——”
陳逸斐挑了挑眉,“你們就一直在隔壁看著?”
那人一愣,“嘿……嘿嘿……”
陳逸斐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擺擺手,“行了,這事我心裡有數。你們這次辦事不利,回去找杜月領二十板子。”
那人一聽,心說爺這是開恩了呢!忙屁顛屁顛地謝了恩,趕緊跟著青巖從小門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