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機陪著我,那也是爺爺惟一允許我能夠有的小小嗜好,對我來說,那就夠了,我已經很滿足了。”
“那為什麼……”
“三年前的某一天,爺爺剝奪了我這項僅存的權利,那樣殘酷地奪走了我惟一可以稍稍喘息的小小空間,剎那間,我周圍所有的一切彷彿都成了千斤巨石,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你的圖適時地出現在我眼前,讓我所有的顧慮都得到了解脫。”
“所以你就離家出走了?”映然總算是明白了。
“是的,不但如此,我還要證明給爺爺看,憑著攝影,我也能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他曾發過誓,若沒拿到一座世界級的攝影大獎,他絕不再踏進家門一步。
“那怎麼會變成跑去當明星呢?”
“要在短時間內賺到很多錢,又要能四處行走取景,最快的方法當然就是出賣皮相。”這個方法是傑洛幫他想的。
“怪不得你賺夠了就跑。”映然對藍斯的疑問總算是得到了全部的解答,“那麼,這三年下來你找到你的自我和快樂了嗎?”
“你說呢?”藍斯眨眨眼,好溫柔好溫柔地對映然笑著。他當然找到了,這小女人就是他快樂的泉源,而她會一直陪伴著他。
“能幫上你的忙,是我的榮幸。”她也回他一個深情的凝睇。
“那好,現在可以說了吧?”藍斯的臉說變就變,瞬間又恢復成他那招牌冰塊臉。
映然不禁搖頭嘆息,羅曼蒂克的氣氛就這麼被破壞了。這男人真會殺風景,怎麼他就不能不要那麼精明,偶爾裝聾作啞一次不是很好嗎?她投降似地道:“我要說的秘密就是,那個……其實我常常,不,是偶爾,對!偶爾會在你聽不到的地方,呃……用一種珍禽異獸來稱呼你。”
“嗯。”他點了一下頭,表示他正在洗耳恭聽,不過緊皺的眉頭也顯示出他聽完後,映然可能會有被大卸八塊的危機。
“我會用那種動物來稱呼你,是有原因的……”映然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