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沒辦法了?唐堂的臉紅成一片,這一波又一波強有力的衝擊,讓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完全變成一團漿糊,根本轉不過來。
他還在捂著嘴呢,宋清朗低下頭來,掰開他的手,又在唐堂唇上親了一口:“還打嗝嗎?”
原來這就是真正的手術治療嗎,唐堂的心都要炸成煙花了,他“嗝”了一聲,紅著臉搖搖頭,羞澀地瞄瞄宋清朗。
宋清朗又親他一口,問道:“還打嗎?”
這樣的手術治療,換誰都要沉浸其中,唐堂完全不抵抗了,手也落了下來,一邊打著嗝一邊搖頭:“還打。”
宋清朗於是接著親他,唐堂就打著嗝回應,小小的手術間裡迴盪著一個接著一個的打嗝聲。
等到太陽西沉,天邊都掛起一層浮動的紅綢,兩個人才停了下來。
親了一下午,唐堂捂著有些紅腫的嘴唇暈乎乎地走出醫院大門,大概是親的時間太久以致缺氧的緣故,醫院周圍的景色都變得模糊不清,可唐堂卻覺得從沒見過這麼美的景色。
宋清朗站在他旁邊,手插在兜裡:“明天還要進行手術嗎?”
要,當然要,唐堂忙不迭地點頭,生怕宋清朗反悔。
宋清朗笑笑,摸摸唐堂的腦袋,意味深長地問道:“那以後也要進行手術嗎?”
唐堂不點頭了,直接以行動作答,一把撲過去,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宋清朗身上,“吧唧”地親了一口:“宋醫生,可以進行一輩子的手術嗎?”
宋清朗回抱他,把唐堂抱在自己自己懷裡,像抱小娃娃那樣,寵溺地親親他的鼻尖:“你說多久就多久,好不好。”
好,當然好,唐堂很想響亮地回這麼一聲,可惜他現在的嘴角,已經快要咧到耳邊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一
宋清朗有個表妹。
說是表妹,其實隔得有點遠,兩家沒什麼密切的聯絡。不過在無意中幫了表妹家一次後,宋清朗和對方就漸漸熟了起來,表妹不時還會打個電話過來,和宋清朗聊上半天。
宋清朗也樂得如此,醫生的職業繁忙,時間久了,不免有些枯燥,偶爾聽表妹講講自己生活中的趣事,倒也不失為一種放鬆。
表妹這天又打了過來,宋清朗正在看資料,長臂一伸,隨手接了。
一接通電話,還不待宋清朗開口,表妹就在那頭樂不可支地笑道:“表哥,我跟沒跟你講過,我一個朋友的男性好友,有個特別奇怪的毛病,一接吻就會打嗝!”
宋清朗覺得好笑,哪有人會因為接吻打嗝的,手中的筆不停,嘴上應道:“是嗎?”
可惜他的態度太過敷衍,表妹當場便聽出來了。
“真的,你別不信,我朋友親身試過了,”表妹嚴肅起來,“改天我帶你去瞧瞧。”
“瞧瞧?”一聽這話,宋清朗生起了調侃的心思,他放下手中的筆,打趣道,“難不成,你還要當著我的面和他親一口?”
他這一揶揄,表妹登時不好意思了,說了句“表哥你說什麼呢”,支支吾吾地掛了電話,留下宋清朗一人,對著電話搖搖頭,笑了半天。
第二天,宋清朗一邊低頭看手裡的病歷,一邊朝辦公室走去。
宋清朗看著病歷,情不自禁地想道,可真是巧了,昨晚剛和表妹聊起打嗝的事,今天就遇到一個。
不過,總不能也是因為接吻才打嗝的,他好笑道。
進門時眼睛的餘光掃到屋裡的人影,宋清朗頭也不抬地問道:“就是你嗎?一直打嗝那個?”
問完一抬頭,宋清朗就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生長得這麼可愛,要真說的話,就像表妹養的那隻垂耳兔,眼珠提溜圓,臉頰鼓鼓的,軟綿綿又好逗弄的樣子。
唐堂,宋清朗在心底默唸了一遍對方的名字,聽起來就像小孩子吐字不清時喊的“糖糖”,有點甜絲絲的意味在裡面。
等再確定對方沒有女朋友後,宋清朗覺得自己開始蠢蠢欲動了。
藉著檢查的機會,宋清朗藉機多摸了兩把,果然如他所想,唐堂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像朵剛做成的棉花糖。
只不過……宋清朗暗笑,這個糖糖的眼神可太過直白,生怕自己不知道他的心思,拿到電話號碼時那一臉激動的表情,像只被主人誇獎不停搖尾巴的小狗。
離開時,唐堂又蔫了下來,像霜打的茄子,宋清朗看著,心裡不停發笑。
他忽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