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不清楚,他這一處到底是在幹什麼,莊玄元冷著臉,冷冷的望著他,厲聲喊道。
莊林微微眯著眼睛,此時的他,全部的精神都放在爺爺的身體上,全力的調動身體內的元氣,注入爺爺的身體中去,給爺爺吊命。
“逆子,放手。”莊玄良見莊林動也不動,右手還摁在自己父親的人中上,心頭裡升起怒火來,用那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著他,莊林自然也沒有搭理他。
“小么,小么,你這是在做什麼?”跪在一旁的莊玄飛,斜著腦袋,微蹙著眉頭,低聲在莊林身邊問道。
莊林這個時候,即便是想去回答,也無法開口說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稍稍的分神,都可能導致元氣在爺爺的體內暴亂,元氣一旦暴亂,對於普通人來說,機會是致命的。
“如果你們想要保住莊老的性命,那麼就不要打擾這個年輕人。”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不遠處的一位穿著長袍的老醫生走上了前來,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位穿著怪異的老醫生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驚詫異色來,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他,搞不明白,他這話,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古大夫,您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能說明白些嗎?他這到底是在做什麼?”莊玄良擰著眉頭,望著眼前這位聞名於燕京的老中醫,很是客氣的問道。
“他在給你父親吊命。”古大夫眯著眼睛望著病床前的莊林,嘴裡吐出幾個字來。
第一百二十五章 針王
“吊命?”聽到這個詞語的時候,那幾個老專家面露驚詫之色來,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莊林,而莊家的一眾人,卻並不明白,這個詞代表的真正意義,每個人都是一頭的霧水,並明白這吊命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古老,這可能嗎?放眼國內外,能夠做到吊命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一個巴掌,而這每一個人,那都是我們耳熟能詳的不世神醫,他看上去,不過也就二十歲初頭。”
在場的幾位專家,無論所學是中醫還是西醫,那可都是醫術非凡的名醫,見識非凡,所見所聞,根本不是泉城附屬醫院的那些所謂名醫可以相提並論的。
“莫不是說,這個年輕人,是某位神醫的弟子,而或者說是某個不世出的中醫傳承的傳承人?可即便是如此,他這個年齡,也不至於有給人吊命的能力啊?”
這幾位專家的疑惑,其實也是古大夫的疑惑,他如今年過八旬,一身的醫術,雖不至於說是登峰造極,但是放眼國內,那也可以說是少有人能及的,尤其是他那一手的針法,盡得古人真傳,便是在世的幾位神醫,也對他的針法也是讚歎不絕的,針王這個稱呼,名至實歸。
在過去的幾十年裡,他曾先後跟幾位當世神醫切磋過醫術,有幸見到過一位神醫,施展這神鬼莫測的吊命之法,愣生生將一個將死之人,從鬼門關里拉了回來。所以當莊林給自己的爺爺吊命的時候,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可是再看眼前這個年輕人,不過也才二十歲初頭,即便他資質不凡,打從小就學醫,但中醫何等的博大精深,十年的時間,能夠做到盲針也就能稱得上是天才了,而這吊命之法,別說是十年二十年了,絕大多數人,就算是一輩子也做不到。
“絕對不會錯的,我曾見親眼看到過,神農架的那位神醫,施展過這吊命之法,這個年輕人落針的穴位,以及運氣的穴位,跟當那位神醫幾乎是如出一轍。”針王古大夫十分肯定的說道。
其實,這也是莊林第一次用元氣來給一個人吊命,雖然這吊命之法,他早早的就從那石碑上學到了,但是因為對元氣的要求很大,他也從來都沒敢用過,如今爺爺生命垂危,無奈之下,他也只能趕鴨子上架了。
這吊命之法,在沒有靈藥作為引子的前提下,需要不間斷的給病人輸入元氣,從而穩固住病人的生命氣息,不至於讓生命氣息消散,同時以針法來刺激病人的幾處大穴竅,滋生新的生命氣息。
這聽上去,似乎還不如他之前給孟小華治病時困難,但是做起來,卻是困難重重,首先你要保證,元氣的持續輸送,其次就是要保證元氣輸入到病人的體內後,不會出現暴動的情況。
在本人的身體內,元氣看上去十分的平和溫順,而且在治療區域性創傷的時候,也溫順的像只小綿羊,但是如果大量的元氣進入到他人的身體中,這些平日裡溫順的元氣,就會變的不穩定起來,只要是稍稍不留神,都可能暴動,從而對病人造成可怕的傷害。
滄海桑田數千年,在中醫逐漸衰落的過程中,那些養氣的古老功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