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束一樣。”
“我相信這個,”埃麗諾說。“但不幸的是,他卻不這樣以為。”
“埃麗諾,他以前也是這麼想的——他有好多個星期都是這麼想的。我知道他是這麼想的。不管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只有什麼人對我施展了最惡毒的詭計,才會使他變成這樣),他一度對我要多親有多親。就說那綹頭髮吧,他現在說不要就不要了,想當初可是向我苦苦哀求討去的。你當時如果見到他那副神態,聽聽他那個腔調,那就好了!你有沒有忘記我們一起在巴頓的最後一個晚上?還有分手的那天早上!他對我說,我們還要過好多個星期才能再見面——他那個悲傷勁呀,我怎麼能忘得了:”
她再也說不下去了,只好停了一會兒。等這陣激動一過去,便帶著更堅定的口氣,補充說道:
“埃麗諾,我受到了無情的虐待,但不是讓威洛比。”
“親愛的瑪麗安,不是他又是誰?他能受誰唆使呢?”
“受天下所有人的唆使,而不是憑他自己的心願。我寧肯相信我所認識的所有人串通起來詆譭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也不相信他稟性會這麼殘忍。他信裡提到的那個女人——不管她是誰——總而言之,除了親愛的你、母親和愛德華以外,任何人都會冷酷無情地講我的壞話。除你們三人之外,天下人我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