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能。除了提高自己的廚藝,有時間就是在自己的房間跳繩,增強體質,畢竟這個正主的身體太差了。綠兒也經常說我的臉色太蒼白了,所以在廚房的時候我經常攛掇李師傅給八貝勒做一些補血的食物,然後偷偷給我留一點。李師傅看我是一個小姑娘,平時和他相處也挺不錯,臉色確實又很蒼白,於是也就按照我的要求偷偷照辦了,雖然他知道這樣做不合貝勒府的規矩。
就這樣差不多一個月過去了,我也領到了在這打工的第一個月的月錢,加上平時劉總管打賞的,手上大概有二兩銀子。在廚房做事的時候,從李師傅他們的談話中,我知道二兩銀子也算是一筆不小的銀子了,夠一戶小戶人家生活一個月的。想想今天正好我可以不用當值,手上也有銀子了,於是想偷偷溜出去逛逛,畢竟來這裡一個月了,我每天就過著廚房,房間兩點一線的生活,平時就連八貝勒府都沒有去逛過,怕一不小心碰到八貝勒,讓他記起有我這麼個通房丫頭的存在,讓我履行通房丫頭的職責的話,那不是自找罪受嗎?雖然這個身體只有13歲,瘦瘦弱弱的,感覺還沒有發育好,臉色也有點蒼白,樣貌也只能算清秀,不是絕色,送到人家八貝勒面前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是麼?今天正好又有錢又有閒,不出去逛逛更待何時。因為丫鬟不能隨便出府,所以只能自己想辦法偷偷從後院翻牆溜出去,翻牆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應該算是小菜一碟了,想當年我和漣漪因為打工回學校晚了,沒有辦法進宿舍區,我們經常都是靠翻牆才能進去的。
偷偷出府
在後院院牆周圍轉了一圈,找到一個基本上沒有什麼人經過的角落,準備從這出去,可是這個院牆比學校的高多了,更重要的是沒有漣漪在下面蹲著把我抬起來讓我夠上院牆啊。強迫自己無謂牆高勉強向上爬,可是爬不了多高就摔下來了,吃了滿嘴的灰,皺著眉頭看著高高的院牆嘆息,難道自己就真的出不去了嗎?不行,一定要想到辦法出去,可是我沒有功夫也不會飛啊,飛,對哦,記得以前在看電視的時候,看到撐杆跳的時候,我感覺那個人好像就是飛起來一樣,想到這裡立馬眉開眼笑,跑到住的地方拿了一根長度適宜的晾衣杆,然後抓住晾衣杆的頂端部分,滿懷信心的來了一個助跑,準備一躍成功躍上牆頭,結果躍的時機沒有把握好,落下的時候自己面朝牆一下撞在院牆上,還是沒有出去,撞得我的鼻涕眼淚一下子全出來了,抬起袖子擦了一下鼻涕,顧不上自己淚眼汪汪,大腦思考了一下調整了杆與院牆的距離,重新助跑飛躍,這會是躍到院牆頂端了,可是隻是在邊緣,一下子沒有抓穩牆頭摔了下來,摔了一個四腳朝天,半天都動不了。躺了一會兒,想想自己吃了這麼多苦,無論如何是一定要飛出去了,揉揉自己的屁股,胳膊和小腿,撿起杆子,再調整了一下杆和院牆的距離,反正是會摔一下的,乾脆一摔就摔到院牆外面去吧。深呼吸一下,重新助跑飛躍,終於一下飛躍了牆頭卻是“啊”的一下摔在牆外,這一下摔得可是比剛才的幾下都重啊,好在沒有斷胳膊斷腿的。
當某人正在慶幸終於躍出牆外,奔向自由的時候,殊不知,翻牆的全過程都被坐在八貝勒書房喝茶的三個人看見了,只是翻牆的人翻得太專注,沒有看到或者說根本不記得這一片是八貝勒的書房範圍,坐在書房窗邊喝茶的三個人正好被窗邊的一叢茉莉花樹給擋住了,外面的人不注意根本看不到,可是書房裡面的人卻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動靜。
“八哥,這丫頭是你府上的,你記得是誰送來的麼?”一個略帶慵懶的聲音問道。
“惠母妃給我的通房丫頭。”一個溫和聽不出喜怒的聲音說道。
“你查過她的背景麼?這個丫頭收在房裡安全麼?”慵懶的聲音繼續響起。
“雖說是惠母妃送的通房丫頭,但是我原也沒有打算收她,所以也沒有叫人特意去查。不過看她今天這個笨笨的樣子,我想也不用叫人去查了,誰會派這樣一個笨蛋來。”溫和的聲音略帶一點笑意。
“我看她也不是很笨,居然能想到這種辦法跑出去。”慵懶的聲音略帶點笑意。
“嘿嘿,就是,八哥,我覺得這丫頭挺有趣的。”一直沒有說話的青年突然樂呵呵的說道。屋中的另外二人相視而笑。看來有必要重新認識這個丫頭了,也是時候讓劉福去查查這丫頭的來歷和背景,八貝勒陷入沉思。
“八哥,你說這傻丫頭用這種方式‘飛’出去了,一會她怎麼回來?”十阿哥問道。八貝勒但笑不語。
“十弟,那今晚我們就叨擾八哥,在這吃晚膳準備看戲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