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喬瑜攥著小紙片落荒而逃。
過了一會兒,眾人準備洗洗睡覺。
農宅裡沒有浴室,只能打井水沖洗。李夭夭怕蘇頤用涼水沖澡會加重胃病,特意為他燒了一壺熱水。
佘蛇和餘魚隨便擦了幾下身體,洗去臉上的塵土就入房睡了——農宅共兩層樓,頂樓是主人堆放東西用的,底樓租給它們,有一間廚房和兩間臥室。餘魚和佘蛇睡一間,李夭夭和蘇頤一間。
李夭夭等水燒開,狗腿地笑道:“寶貝……我幫你洗。”
蘇頤受寵若驚:“啊?”
李夭夭不由分說脫下他的髒衣服,將冷熱水混到適宜的溫度,蘸溼了毛巾替他擦背:“寶貝……太輕太重了你說啊……”
蘇頤小心翼翼嚥了口口水:“夭夭,你怎麼啦?”
李夭夭眯起眼睛豎起蘭花指對著蘇頤狂戳:“人家說了要對你好嘛……討厭……”
蘇頤:“……”
李夭夭替他擦完背面,又轉到正面,擦到胸口時忍不住故意捻著毛巾圍著那兩點打轉,一邊曖昧地說著:“寶貝……舒服不舒服啊?”
蘇頤兩隻耳朵紅紅的,支吾著應聲。
李夭夭脫下他的褲子,一邊用毛巾替他擦腿,一邊俯身含住他的乳|尖不斷嘬弄。蘇頤的膚色白的病態,幾乎透明的肌膚不一會兒就因充血而微微泛紅。
李夭夭沿著他胸口一路吻下來,對著蘇頤那半抬頭的欲|望遲疑不足兩秒,低頭含住了。
蘇頤吸了口冷氣,輕扯他頭髮:“還、還沒洗……”
李夭夭銜著那物口齒含糊:“沒關係。”
他開始吞吐,蘇頤配合地嗯嗯啊啊呻吟起來。李夭夭喜歡聽他綿羊一樣的浪|叫聲,服侍了一會兒,自己也動起情來。
蘇頤將他拉起來,不顧自己的慾望還未得到抒發,解開李夭夭的褲子拉鍊迫不及待地掏出他的傢伙吞吐起來。
李夭夭舒服的直喘氣,不由強勢地摁住他的腦袋前前後後,在眼前白光一閃的同時回過神來:咦,不是自己伺候這隻小綿羊嗎?怎麼又被他給服侍了?!
李夭夭氣急敗壞地把剛井噴過的小黃瓜從蘇頤嘴裡抽出來,把毛巾往他身上一甩:“自己洗!老子睡覺去了!”
蘇頤可憐巴巴地撿起毛巾:“噢……”
李夭夭朝天翻了個白眼,炸著毛跑了。
再說喬瑜在清晨的微光裡頂著兔子眼往回走,一路低著頭思考剛才那把寶劍,撞上人了都沒回過神來。
“哎喲!”
“咕咕咕!”
喬瑜被撞的退後兩步,手裡抄著楔形文字的紙片飄落到地上。他抬起頭,看清自己撞到了一個農民打扮的中年人,那中年人肩上還蹲著一隻雪白的老母雞,正笑眯眯地打量著他。
喬瑜連忙道歉:“對不起,是我走神了。”
中年人是個眯眯眼,看上去十分和藹可親。他操著一口陝西方言:“小兄弟,你印堂發黑嘴唇發紫,不對頭啊。你是不是被惡鬼纏住啦?”
喬瑜愣愣地看著他。
中年人從懷中掏出一張黃色符紙,右手提著,左手豎起食指和中指點著符紙唸唸有詞。
喬瑜目瞪口呆。
中年人唸完一套咒語,將符紙遞給他,笑眯眯地說:“拿回去放在枕頭底下,纏著你的髒東西自然就走啦。”
喬瑜一愣一愣地接了。
中年人伸手:“算你便宜點,五百塊。”
雪白的老母雞:“咕咕,咕咕咕!”
喬瑜:“……”
喬瑜氣得臉色漲紅,板著臉將符紙拍在他身上,拾起地上的紙片就要走。
中年人伸頭看了一眼,奇道:“咦,楔形文字嘛。來自東方的……貴客?”
喬瑜停住腳步,一臉不置信:“你認識楔形文字?”
中年人摸摸肩上的老母雞,眼睛更彎了:“哎呀小兄弟,我是亞細亞人啊,你看不出來嗎?”
喬瑜皺著眉打量中年人的臉,他的鼻子比較高,嘴唇也算豐滿,若只看臉的下半部分,說是中東人或許的確可信。可是那雙眯眯眼……
中年人說:“哎呀,小兄弟不瞞您,其實我是混血,我奶奶是韓國人,一不小心就隔代遺傳啦!”
老母雞:“咕咕,咕咕。”
喬瑜半信半疑地點點頭,又晃了晃手裡的紙片:“你……真的認識楔形文字。”
“嘛,我剛才唸的咒語就是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