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拉的細長並重疊在一道,像是相擁的一對甜蜜眷侶。
蘇頤的瞳孔漆黑潤澤,彷彿含著水汽,李夭夭一時有種將他摟在懷裡的衝動。
他不是喬瑜,他做事從不思前慮後,他這麼想便這麼做了。
蘇頤猛地撞進李夭夭懷裡,心臟一陣緊縮。他的下頜抵在李夭夭的肩上,熟悉的氣息撞入鼻腔裡,鼻子一陣陣發酸。他很想抱緊他的愛人,哭著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甚至如果下跪乞求能令李夭夭回心轉意守著他,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跪下。
但是他知道,這些都沒有用。
他只是垂手站著,在李夭夭耳邊輕輕地嘆了口氣。
抱了良久,李夭夭鬆開他,不由分說拉著他往外走:“陪我去吃宵夜。”他的鼻音微重。
蘇頤望著他的後腦無聲苦笑,沒有再掙開。
餘魚和佘蛇漫無目的地走著,餘魚吊兒郎當蹦蹦跳跳,不一會兒便比佘蛇提前了幾步。
他突然回過頭,佘蛇剎車不住,險些撞上他的後腦。
餘魚一臉警惕地指著他:“靠,你是不是想等小爺不注意,偷偷親我!”
佘蛇冷冷地說:“有、病!”
餘魚撇撇嘴,一臉鄙夷地說:“老佘,你都覬覦我多少年了,晚上還偷偷摸我的胸,怎麼就沒膽子認呢?”
佘蛇面無表情地說:“是你自己拿我的手,放你胸上。”
“嘁,”餘魚嗤笑,“你就賴吧你,知道你愛慘小爺了,你要是主動點兒聽話點兒,小爺我偶爾也可以陪你耍耍嘛。”
佘蛇懶得陪他浪費口水,木著臉繞開他往前走。
“咩……”餘魚扭動著撲上前,“你就承認嘛承認嘛承認嘛,看在多年兄弟情分上,我不會看不起你的,更不會不理你的!”
佘蛇:“神、經、病!”
兩個小時後,眾人回到賓館。
南宮狗剩滿臉春風,喬瑜原本也是面帶微笑的,卻在看到李夭夭和蘇頤的時候臉色又垮了下來。
李夭夭將狗剩拉到一邊,悄聲問:“師父,進展怎麼樣啦?”
狗剩小聲回答:“不著急嘛,慢慢來。”老狐狸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先文火慢燉,令喬瑜對他好感倍增。事實上,老狐狸做的很成功。
蘇頤走到喬瑜身邊:“小喬哥,今晚我和你一間房。”
頓時四下寂靜。
李夭夭臉色一變:“為什麼?”
蘇頤很淡定地反問:“你要和我說的話不是說完了嗎?”
李夭夭一時無語。
南宮狗剩笑眯眯地把小徒弟一摟:“那你們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出發去鹽州。”
李夭夭一臉便秘的表情被南宮狗剩拉進了房間。他甩開狗剩的手,悶悶不樂地往床上一撲:“慢慢來慢慢來,師孃都被人搶走了!!”
狗剩悠哉地說:“為師還有一百零六位佳人,這個拿不下也不要緊嘛。”
李夭夭猛地從床上蹦起來:“你說啥?!”
南宮狗剩摸摸暴躁的小徒弟的腦袋,笑眯眯地說:“這次為師成不成可要看你這兔崽子的表現了。”
李夭夭嘴一撇,說,沒看到人蘇頤現在不聽我的了麼,徒弟幫不了您這次了。
南宮狗剩但笑不語。
翌日一早,李夭夭頂著張臭臉出門,看見並肩說笑的蘇頤和喬瑜,冷哼一聲,將行李甩進吉普車的後備箱,把蓋子狠狠一摔,徑自鑽進後排坐下了。
眾人正準備上車,南宮狗剩突然把喬瑜拉到一邊。
“小喬啊,你知道鹽池這地方在西夏的時候……”
蘇頤在車前站了一會兒,見餘魚和佘蛇都已前排就坐,而狗剩和喬瑜說的正高興,暫無入座的意思,於是垂眼無奈一笑,鑽進車廂在李夭夭身旁坐定。
過了一會兒,喬瑜結束談話走到車旁,見兩人並肩而坐,臉色微僵。李夭夭轉過頭,對他齜牙咧嘴地做了個鬼臉,活靈活現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喬瑜只得憋屈地坐到蘇頤身旁,南宮狗剩則坐在最外側。
車開出市區,公路兩旁的房屋被戈壁和沙漠取代。
狗剩同志提議去沙漠裡的綠洲——天鵝湖看看,眾人同意了。
天鵝湖在寧夏小有名氣,類似於敦煌的月牙泉,是沙漠中一個獨立的小湖泊,佔地不大,但勝在景色奇異。
要到達天鵝湖,須經過一大片沒有路標的沙漠,一般景區是不放私家車入內,可狗剩同志指了條道,躲開了圍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