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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李夭夭在病房外透過玻璃望進去,只見蘇頤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地躺著,看樣子應該是睡著了。

他舔了舔嘴唇,反而有些膽怯地不敢進去,扭頭問蘇黔:“他又胃穿孔了?”

蘇黔搖搖頭:“沒有這麼厲害。胃的毛病不是很嚴重,主要是低血糖導致昏迷,心理因素也是一方面。”

李夭夭嚥了口唾沫,懸著的心放些些許。他手心裡都是汗,躊躇著不敢進去:“呃……他、他有說過什麼嗎?”

蘇維平靜地問道:“你想聽什麼?”

李夭夭不斷皺眉又展開,懊惱地擺擺手:“算了!”

他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蘇頤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打著點滴,臉色蒼白地好像一個紙娃娃。

李夭夭懊悔極了,輕聲問跟進來的蘇維:“他好幾天沒吃飯?他現在還在昏迷?”

事實上,自李夭夭走後蘇頤片刻也無法在兩人同居了一年的房子裡呆下去了。他一路哭著開車去投奔蘇維,路上因為視線不清還險些出了車禍。

蘇維不愛干涉他人,既然弟弟來了也就將他暫時收留,每頓飯都為他準備好,但蘇頤吃不下他也沒有管。實際上,蘇維根本不清楚蘇頤吃了沒有,因為每次蘇頤都主動將碗筷收拾了。

蘇維說:“應該來到我家後就沒有好好吃過了吧。他之前醒過,現在應該是睡著了。”

李夭夭心疼地捉起蘇頤沒有打點滴的那隻手放到唇下親吻:“對不起……”

兩個人沉默地在病房裡杵著,其他幾個床位的病人們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過了一會兒,蘇維見蘇頤的點滴快打完了,出去叫來護士為蘇頤換點滴瓶。

針從蘇頤手背上拔|出來的時候他醒了過來,茫然地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李夭夭滿懷歉疚的表情。

他愣住了。

李夭夭握著他的手,小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跟你鬧了……”

蘇頤微微蹙眉,眼淚毫無預兆地噗嗤噗嗤往下掉,就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可他臉上卻平淡的沒什麼表情。

李夭夭心痛極了,緊緊捉著他的手,囁嚅著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等護士換完點滴瓶離開,蘇頤終於開口,啞聲說:“你走吧。”

李夭夭怔了怔,依舊捉著他的手不放。

蘇頤滿臉疲憊,因身體虛弱而聲細若蚊:“夭夭,你走吧。我想通了,我不會再纏著你不放。”

李夭夭拼命搖頭:“我上次說的都是氣話,其實我那天晚上就回來了,我找不到你。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麼!你別說這種話!”

蘇頤試著將手從他手裡抽出來,李夭夭卻緊緊拽著不肯放,蘇頤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竭力維持語氣的平靜:“你抓疼我了。”

李夭夭依舊犟著不肯鬆手。

蘇維從背後拍了拍他的肩:“你先跟我出來,讓他平靜一下。”

李夭夭這才無措地鬆了手,猶猶豫豫地跟著蘇維出去了。

蘇維領著他來到走廊裡,李夭夭掏出煙要抽,蘇維微微蹙眉,壓住他的手說:“醫院不能抽菸。我們去天台吧。”

兩人上了天台,李夭夭點上煙猛抽了兩口,遞給蘇維一根,蘇維拒絕了。

他的語氣從頭到尾都是無波無瀾的:“這幾天我和小頤談過,他將你們之間的一些事情和相處模式以及他的心理活動都告訴了我。李先生,我想你知道我是個精神分析師。如果你有時間,我們可以談談。”

李夭夭斜了他一眼,心裡著實有些抗拒:“喂,你不會想說我腦子有問題吧?”

蘇維淡然搖頭:“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心理醫生,我不是個醫生。我接觸的人是我的訪客,而不是病人。我的工作是解決人們目前暫時無法跨越的心理障礙,而不是治病。”

李夭夭皺著眉頭張嘴又閉上,過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好吧,我現在就有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李夭夭、餘魚、佘蛇以及南宮狗剩都是大懶蟲,以前四個人住在一起的時候,經常為了吃什麼而發愁(狗剩兄沒有這個興致為了三個兔崽子耗費心力燒飯做菜)有一天餘魚實在餓得受不了了,哀嚎道:“靠,老子餓的都有B CUP了!”李夭夭很好奇地問道:“咦?為什麼?餓了會長胸?”餘魚一巴掌打在他的腦袋上:“白痴,餓了肚子癟進去了,胸當然就出來了!”其他三個人:“……”………PS:預告一下,其實蘇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