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掌,所以,在那一聲發出,就撲地一聲跌到了地上,好象戲劇裡武生的千斤墜。蠻有力量和美感。
排長大人當然不是秀動作,而是發現了問題:“快臥倒,都臥倒!有倭瓜在偷襲啊!”
全體的中國士兵,四十餘人,包括這個排的殘餘和另外一個排的一個班,都呼啦啦的趴到了地上,好象要躲避什麼大炮彈。連裡的其他人,包括連長指導員什麼的官兵都已經向東轉進,去尋找新的倭瓜了。
“哦!”雖然摔得很痛,嘴巴都忍不住要表示,可是,雙手絕對不能含糊,緊緊地把握著衝鋒槍,觀察著子彈襲擊的方向。
還是排長機敏,一個驢子就地十八滾,已經抄起衝鋒槍,朝著那個大致來的方向,劈里啪啦就是一陣狂風暴雨“我入你爹的媳婦!”
在一片殘餘的牆壁後面,傳出了一聲驚呼,接著,三名中國士兵已經飛身而起,從兩翼閃了進去,接著,又是一陣陣槍聲。
這面正在戰鬥,那面十幾個日本士兵忽然反水,撒腿就逃。
偷襲者是兩名日本士兵,在牆壁的後面,有草覆蓋,現在,被打成了西紅柿。
“站住,繳槍不殺!”中國兵的素質真不高,就會喊這個,人家明明是空手道,沒了槍,他還是喊這個,真沒素質哦。
日本兵可能是蒙了,還是撅著大屁屁跑得賊歡,沒有辦法,只能讓子彈飛吧,看誰跑得更快,你丫的能飛過子彈捏?
十幾名日兵被擊斃。亂七八糟的屍體癱瘓在破壞了的村莊裡,顯得格外噁心。
捂著好象大姑娘初潮的血淋淋的屁股,排長大人的嘴巴就象開了塞子的暖壺,嘩嘩譁那黃話白話黑話髒話紅話,一骨腦兒答全部往外傾倒出來了,接著,疼痛的驅使,使他犯下了一個最大的錯誤,由此而來,將辛辛苦苦弄到了中尉排長的英名從自己的從軍歷程中給抹掉了:“來人呀,把小倭瓜們都被老子弄到一塊兒。”
日本兵將手舉在頭頂上,被押解進了一疙瘩院落裡,有中國士兵牢牢地看守,數了數,大約一百四十一個人。有兩名中尉,一名少佐。
“統統地站好,不能偷看!我們地,一個個審問。”排長大人咬牙切齒,和疼痛做鬥爭。
日本人沒有什麼好說的,都低著腦袋,如同小雞啄米米。
在另外一個院落裡,兩名中國士兵準備了一把大刀,那是東洋式樣的刀,號稱大刀,其實不過是細常如柳葉般的指揮軍刀,兩人用的是兩名中尉的刀,而排長先生一手捂著剛剛被補了紗布和繃帶的屁屁,一手揮舞著少佐大人的軍刀:“開始幹活兒!”
一名日軍被蒙著眼睛,領到了這個隕落裡,一進門,就被中國士兵扭住了胳膊,然後按著腦袋,跪到了地上,“不許動。”
“嗨!”日本士兵很順從。
多好的小綿羊啊,不,多好的灰太狼啊。
細長的日本指揮軍刀亮起來,然後在空中劃出了一片雪亮的鋒芒,印向了日軍士兵的脖子。
噗。一股巨粗的血柱,從斷截面兒處驟然噴發出來,將兩名中國士兵的臉都染花了。
“我入你爹媳婦的!”
一名士兵奮力將腳一蹬,滿洲軍工企業造的大皮靴質量絕對過關,裡面軟外面硬,將日本士兵的殘餘軀體結實地踹到了一邊:“第二個!”
一名名日軍被領到了這裡,然後,砍掉了腦袋,中國軍隊在領這些日本兵時欺騙說,將要鑑別他們的身份,然後送到戰俘營裡去,最後的結果是,等戰爭結束,就發路費送他們回老家。
陰險啊,卑鄙啊,中國新軍計程車兵。
沒人性啊。
一百四十一名日軍官兵,被中國兵殘忍地殺了個精光,連毛子都不剩下。
一百一五章,生擒兒玉源太郎
幸福的生活往往相似,而不幸的事件常常不同,在中國軍隊的官兵們看來,輕鬆愉悅的追逐戰,簡直是一種享受,旅遊,就是那麼射擊,奔跑,喊話。抓俘虜,用槍押解著一大串一大串的日本兵,五花大綁,整在一棵樹杆上,或者乘著指揮官不注意,操起匕首拉住一個小倭瓜品嚐一回屠夫的滋味。犯罪,違反了軍紀和信手滅掉敵人戰俘也算是犯罪的話,中國軍隊的官兵很難有純潔善良不被刑事追究責任的。
在東線的步兵中,留守的軍隊很少,從南到北,以忠州,清川,大田三個大根據地。恐怕也不過一萬五千人,還綿延了中間漫長的巡邏線。鬆散的防線上,日軍潮水一樣的湧來,想要敵人不跑漏是不可能的,因此而不打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