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足夠逃到安全地帶了,怎麼又冒出了中國兵呢?
日軍幾里瓜啦亂叫一通,就向著東面逃跑。
中國士兵大怒,一人舉槍,砰!一名日兵應聲而倒,隨即,在地上做起了圓周運動,雙手抱著左腿,表情極其痛苦。
三名日兵跑得更歡。
右面包抄的中國騎兵,迅速攔截,將馬韁一勒,三尺長的,很富有中國傳統特色的大刀一亮:“站住!”
一日兵見勢不妙,抄起步槍就打。
子彈從中國騎兵的腦袋邊兒呼嘯著擦過。
中國兵勃然大怒,將馬肚一夾,使那馬兒向前猛衝,在日兵的身邊一閃而過,同時,騎兵的馬刀已經在日軍的脖子上挽了一個花兒。
噗,骯髒的紅血,一直竄出三米多高,噴出迷濛的血霧,將騎兵的白馬染成了半拉子棗紅。
剩下的兩名日兵,眼睛瞪得不能再大,忽然醒悟,身體往地上一趴,磕頭如搗蒜:“投降!投降!”
日本人現場辦公,學習漢語的效果還真不賴。
一名騎兵照料現場,押解著兩名日兵。將地上散落的十幾件步槍都收拾起來,去掉了槍栓,打成捆,扛在肩膀上往回走,其他的部隊,則繼續向前。
安靜的村莊,突兀在中國騎兵部隊的面前,警惕的騎兵班長停滯了戰馬,稍一觀察,就笑了:“快看!”
一名日軍士兵的屁屁,就暴露在一堆柴草的遮掩縫隙裡,看得清清楚楚,真不知道日本鳥人如何自我感覺良好。文心ge埨壇
“出來!出來!”中國騎兵上前,用馬刀拍打著柴草,用日本語大聲地喊叫。
那位日本仁兄,撅著大屁屁就是不肯出來。
於是,中國士兵將套馬的韁繩一抖,牽扯住柴草,狠狠一拉。
譁,樹枝和乾草混亂的大堆東西,加上一些蘆葦,崩裂了,很快就露出了四個暈頭轉向,好象從夢中驚醒的日本士兵,一看見中國人,哇哇大叫著趕緊往柴草裡鑽。
“過來,再不過來,我們就要開槍了!”一名端著槍做瞄準架勢的中國兵威脅道。
日本士兵只能乖乖的 出來。
其實,這名中國兵已經沒有子彈了。
“說,這裡還有沒有其他人?俘虜!你們的人,快說不說,死啦死啦地!”中國士兵的日語成績,跟日本人的漢語水平相差不多。
日本士兵戰戰兢兢地表示,村裡還有很多人,於是,中國兵在後面,押解著日本俘虜,去招降其他人:“他們不出來,你們就死定了!”
“嗨!嗨!”
四名日本人倒很知趣,立刻衝到了幾個院落的外面,大聲地呼喊:“快出來,快出來,中國新軍大爺來了,要是不出來的話,他們的大炮和坦克就要衝過去將房子壓倒了!”
用刀架在日本兵可憐的細脖子上,絕對不怕他們耍花招。
其餘的中國兵,分散開來,有的抄槍,有的掄刀,有的捏住手榴彈,反正日本人出來了,絕對沒有好。
砰!一聲槍響,將正在呼喊的一名日兵打得趕緊爬到地上。
中國士兵一愣:“你們,去弄柴草來,給我燒!”
“嗨!”沒有中彈,但是嚇得半死的日本俘虜,立刻憤憤不平地去弄柴草,不久,就堆到了外面,點燃了。
大火,迅速地燃燒起來,冬季的九州島上,今年很少雪,乾燥得很。
日本士兵幾里瓜啦的慘叫著,不久就跳出了十幾個,一個個出來就跪到了地上。很配合地將雙手舉得高高的。
看著被燒得滿臉煙塵,好象唱戲的丑角兒的倭人,中國兵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呵。
這個騎兵班帶領的俘虜,很快就超過了七十人,成為巨大的累贅,想要繼續追趕敵人的班長,很鬱悶。
“你們,朝著那邊,站好,不要動。”班長下了馬,看著地上一大堆日本人繳獲的武器,天吶,居然有兩挺機槍,要是這麼架在地上,朝著中國騎兵猛掃的話,別說一個騎兵班,就是一個騎兵排都能掃光了。
日本人很規矩地背朝他們站好,位置是這個村莊的一個院落牆壁的跟前,七十幾個人,站了黑壓壓的一片,因為絕大多數的日軍都把黃軍服脫掉了。以混同於一般的百姓。
“班長,您要幹什麼?”士兵感到蹊蹺。
“要這些人累贅!”
“天吶,班長,你要怎樣?”
“難道要他們跟著我們拖後腿?”班長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端著機槍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