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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部分

。而且,有些臺灣本地的日軍,說白了是漢奸,二鬼子,甚至比真正的日軍還瘋狂還野蠻。

黃中秋白,是一名臺灣地區的日本軍人,作為一名中國人,根據日本佔領軍的皇民化運動,被迫修改了姓名,二十一歲的他是一名日本臺灣步兵第四聯隊九大隊三中隊三小隊的小隊長,中尉軍銜,刻苦訓練,身強力壯的他受到了中隊長龜田的器重,因為所部的班訓練成績在秋季大操練中優勝,破格提拔,由一名軍曹上升為正式的軍官。這在當地,是比較難得的。

不過,黃中秋白的家鄉,卻和臺灣曾經的抗日割臺的英雄義士丘逢甲是緊緊相鄰的,其祖父和父親,都有著強烈的反日情緒,尤其是祖父,曾經參加過大甲溪伏擊日軍之戰。

在黃中秋白的臉上,也有一個不小的傷疤,那是在他剛入伍的時候,日軍的曹長用拳頭毆打的,就因為他站立的姿勢不合乎那名日本人的邏輯,在日本人的統治之下,儘管有時候也採取了一些所謂親善的措施,但總的來說。亡國慘痛之心,時時在臺灣的年輕人身上衝動。

作為一名小隊長,手下有二十八名士兵,還有副隊長,一共是三十人,相當於中國新軍的排長。士兵全部是臺灣人,只有副隊長是日本人,橫濱的。

道口雄男,這名日本最基層的軍官,遠不象中國的道口燒雞那麼有味道,這傢伙壞得很。其實他是這個小隊的監督。

這一天,毛利中隊負責對一個村莊的搶劫破壞行動,在突然襲擊以後,將那個大鎮子的居民全部捕獲。大約四里長三里寬的鎮子,就歪斜地坐落在一條河流邊,還有其他的中隊組織攔截。

毛利中隊進入了鎮子,立刻下令,對中國人進行屠殺,所有財物,能夠帶走的全部帶走:“不要怕憲兵,沒有一個憲兵在,這是上級的命令,將那些無用的清國人殺掉,然後,迫使他們幫助我們運輸財物。”

日本軍隊一進入城鎮就開始了野蠻地搶劫和屠殺,各種各樣的醜惡事件都成為日軍士兵喜愛的活動。

街上的人都躲避進了家裡,日兵就敲打和撞擊開院門,然後,進一步登堂入室,大開殺戒。

看見了凶神惡煞的日本兵闖進家裡,一家之主的男人急忙上前,用身體阻擋了前面,保護著兒子和女兒。這不過是一個貧窮之家,自然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入日兵法眼的,他們迅速掃了周圍,就將步槍刺刀對準了前面的中年男人,連任何警告都不給,直接捅進了他的胸膛。

中國男人奮力地抓住步槍和刺刀的柄處,“日本人,我們礙你什麼事情?快,走開!”

日本兵狠狠地皺起了臉上的兩馱橫肉,胳膊上繼續努力,這時,另外一個士兵看不下去,譏諷前面計程車兵技能太差,斜刺裡捅出刺刀,正中那男人的咽喉,直接將那男人的脖子捅透了。

那男人駭然而叫,奮力掙扎卻只能發出短暫而沙啞的聲音。

將刺刀拔出來,倆日兵又將刺刀對準了屋角的人,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一個十三歲的男孩子,兩個十歲左右的女孩,還有一箇中年婦女。

看到中年男人被刺的慘狀,那中年婦女驚呼一聲就衝出來和日兵拼命,立刻又被刺穿了肚子。

接著,外面又闖進來三個日兵,五日兵將屋子裡的男人殺光,腦袋割掉,然後將兩個女孩子捉出來。

不久,就聽院落裡傳來了女孩悽慘的呼救聲。還有日兵野蠻的,粗魯的狂笑。

黃中秋白就是這時候,帶領他的小隊進入這一片街道的,他下令,不經允許,任何人不要殺,誰敢妄殺一人,將受到嚴厲的懲罰。

大街上,日兵橫衝直撞,將許多中國人捕捉出來,大肆地砍殺,他們擔心損耗子彈,基本上不開槍,都是用刺刀捅,指揮官則用刀劈。

黃中秋白的部下,很突兀地在街道上站著,兩個人說:“隊長,你看,他們都在快活,我們就不能?”

“混帳,你再說一遍?”黃中秋白聲色俱厲。

“我們不能搶點兒東西?”幾個士兵小聲嘀咕。

“也好,但是,絕對不許傷人!否則,老子饒恕不了你們。”

“好,”那幾名士兵飛快地去了。

黃重秋白很頹廢地猶豫著,因為他看到了街道上兩名日兵正在用刺刀猛捅一堆人,那群中國百姓被嚇傻了,擁擠在一起,只是任憑外面的人被捅死慘嚎,卻連逃跑都不敢。

日兵飛快地砍著戳著,一面哈哈大笑。臉上的血花將之塗抹成了凶神惡煞。

“隊長,你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