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扔手榴彈!再扔!”王大麻子想衝鋒,衝到那些尚未燃燒淨盡的帳篷裡去救美,否則,他打這一仗就沒有了最大的意義,可是,不幹掉那些亂七八糟的韓國兵,是,沒有前提條件的。
滿洲新軍一輪又一輪的將手榴彈砸向韓軍隱蔽的地方,帳篷的大火將一切戰場都照耀得可以目視偵察。
韓國少數覺醒的精幹士兵在持續的爆炸聲中灰飛煙滅,死傷慘重,使所有的軍隊都失去了強力保護。混亂在擴大,驚慌失措的喊叫聲此起彼伏,有士兵抓著引燃的棉衣向外面逃跑,也有些赤腳大仙撞破了柵欄,卻不能逃出,只能在那裡慘叫救命。還有幾個軍官揮舞著指揮刀在狂吠,一些戰馬掙脫了羈絆,在人群中肆意地衝鋒陷陣,報復著曾騎在它身上作威作福的所謂主人。
滿洲新軍的衝鋒槍火力同樣厲害霸道。凡是可見的韓國官兵,一律遭到密集彈雨的攻擊,鮮有韓軍能夠逃脫此等攻擊網的。
王大麻子在前,第一個跳起來,衝向已經喪失了抵抗能力的韓軍,木柵欄已經被點燃,周圍可以進入的通道最先被王排長佔領,順便,他將一個想爬起來的韓國傷兵的腦袋上賞了一記衝鋒槍管的帶著裂瓜般脆響的重擊,使他完全失去意識。
“衝啊,殺啊!”士兵們怒吼著,紛紛舉起槍,向著敵人的軍營裡衝。
“一營的向左,二營的向右!三營四營的中間,給老子衝!衝,衝死狗日的!”王大麻子靈機一動,沒有將軍官告誡的,在危機情況下虛張聲勢的一招徹底忘掉。至於韓國人能不能在潰退時還有沒有這個傾聽和翻譯的即時興趣,就不得而知了。
攻破了的營等同於圍城,營裡的敵人想往外逃,營外的對手想往裡進,紛紛揚揚的混亂被血紅的火光輝映得有了恐怖的背景。
三分鐘以後,滿洲新軍的一個排已經全部衝了進去,而韓國士兵則絕大部分逃了出去,諾大的軍營在火光的恐怖燃燒中,易手了。
韓國軍隊的意志徹底崩潰,或者被擊斃,燒傷,炸殘,或者被障礙物狙擊,或者潮水一樣賓士四散。轉瞬間,就剩下某一處十幾個官兵趴在地上打冷槍。
兩名滿洲新軍計程車兵中招,當即掛了。
火光裡,滿洲新軍復仇的子彈瓢潑大雨般將目標鎖定,很快,那些人就在神經質的抽搐中傾倒在地。
王大麻子不要掩護就奔上去,在屍體堆中費勁兒地尋找著心目中的寶貝,可惜無果,於是,憤憤不平地用軍靴將阻礙物踢成西紅柿湯。
“呀!”一個傢伙忽然從黑暗裡彈跳起來,以步槍的槍刺衝向王排長,儘管他蓄謀已久,還是因為後者低下腦袋尋找什麼而錯失良機。
“哦!我日你的祖宗。。。。。。”王麻子的破鑼嗓驚天動地地嚎叫起來,隨即,往前一跳。
韓軍偷襲士兵的槍連在王麻子的胳膊上,被帶開了。
後面幾名戰士慌忙趕來增援,三支槍筒,將那個傢伙脖子上的大核桃砸出仁汁兒來。
三十七章,失敗的流氓
王大麻子的排,並沒有繳獲多少,帳篷被燒燬,槍械散落,潰退的韓軍都沒有忘記戰士的第二生命,帶著武器一起開溜,有幾車糧食也被帳篷的烈火引燃,化為烏炭灰燼,單是便宜了灶王爺的香菸。
夜間的混亂中,王大麻子也不能隨意亂闖亂找,等晨曦逐漸普照才開始帶領戰士搜尋戰利品,能夠找到的只有遍地的屍體和他們隨身攜帶的百十杆破舊步槍。可憐有的身上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就是扯些裹腿布都沒得希望。
“找,繼續給老子找!”王大麻子氣勢洶洶地亂跳著。
“找什麼?王大。。。。。。排長?”士兵奇怪問。
“找韓國兵帶的黃花大閨女。孃的,那個水靈鮮嫩啊,讒死人。”
“真的有!快去找,絕對不能讓她們跑了!”
天寒地凍的,官兵們最擔心的是那些特殊俘虜被惡劣的天氣給折磨損失了,那可是嬌貴東西哦。於是,這群丘八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找,終於在幾處枯草叢亂石縫裡揪出了十幾個士兵造型的紅衣女郎,裝束婉轉嬌媚,氣質溫柔嫻雅,幾個簇擁在一起,瑟瑟發抖,當成為俘虜時,還用手捂住眼睛,尖聲哭鬧。
王大麻子興奮得渾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孔都一起張開了,血流速度加快的倍數無法用人工智慧來檢測,反正立刻就面紅耳赤,目光如炬,“弟兄們,輪番來!老子先乾為敬了!”
“王大麻子!這些閨女還小著呢!”一中年士兵不忍心辣手摧花,良心發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