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顧問,大山岩元帥交代了。最近就要組建的韓國西部邊境軍團的司令官,很有可能就因為新義州之戰而立刻產生。
躊躇滿志的樸師團長自然把這一仗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兩隻眼睛也滴溜溜地盯著不肯安心,於是,自然而然地看到了戰鬥的全過程。
槍彈爆響,旌旗飛揚,戰馬怒吼,血肉。。。。。。
樸師團長的兩隻手伸出來,想要狂鼓,又想要瘋舉,但是,卻始終沒有舉起來,餓喊出來,這是真實的嗎?他懷疑自己的眼睛,耳奪,懷疑一切,這個天地世界是不是真的,都引起了他的深刻懷疑。
日本顧問小村中佐的嘴巴因為用力過猛而僵硬麻木,很久都沒有能夠收回去。使口腔中正常分泌的津液尋找著了突破口,洶湧而出,拉起了長長的絲條。他的臉色也在劇烈地顫慄中轉變為晶瑩的白色,幾乎改變了人種的屬性。
戰場上,形式突變,中國新軍單薄的散兵線上,爆發出一幕幕彈雨,覆蓋在正拼命突擊的韓軍騎兵的當面,頓時,所有前面的韓軍戰馬都無一例外地在胸膛上爆出了噴泉一樣急劇的血線。
那些矯健的戰馬,好象充滿了紅色液體的玩具,被巨大的力量推動,阻止,在驟然前奔的時候好象突然撞見了高牆,再也不能前進,於是,許多戰馬的兩條前腿不可思議地騰空而起,向著前面的斜坡虛空奮力衝刺。
汪汪汪汪。。。。。。連續的顫音將本屬於狗的叫聲演奏成嶄新的意義,好幾匹戰馬本能地狂叫。哀鳴。
兩匹戰馬的胸膛被密集的彈雨攢擊,徹底撕裂,敞開的卷肉露出猙獰的層面組織,形成一個巨大的深邃的坑,露出的周圍統統是鮮嫩的面板和肉。
一匹戰馬瘋狂地抖動著脖子,想要化解掉迎面撞擊來的力量,可是,還沒搖晃三兩下,就因為彈雨的切割折斷了,頹唐地歪斜向一邊。
一名騎兵的腦袋,胸膛等要害部位,居然在一瞬間,被穿越了戰馬脖子的彈雨盡數打中,當場撕得血肉模糊。
衝鋒槍的彈幕,就象一堵無形的牆壁,一雙巨大的太極推手的手掌,將所有的韓國騎兵遮蔽在外,阻擋住了。
稍一停頓的工夫,第一線的韓軍騎兵就紛紛傾倒斃命,有的是連人帶馬直接撞下地面的,有的飛上天空做了許多無意識的動作以後才再次掉到地上的,有的向前,有的向後,有的側面,亂七八糟。比冰雹砸過的莊稼地還要悽慘。
也有極少數兇悍的,戰馬憑藉著慣性向前猛衝,一直衝到中國軍隊面前二十米處才砸進地裡。成為新的絆腳石。
儘管韓國騎兵訓練有素,表現得非常有水準,間隔也非常科學,還是不能避免騎兵作戰通常所有的弊端,前面的屍體和傷損人馬,立刻成為後續進攻者巨大的威脅。來不及剎車的後續騎兵,至少有十幾位因為踩踏在前面人馬而滑倒或者絆倒,開始了新的滾地遊戲。
一名騎兵驟然在前面死馬的地點被絆,呼的一聲,居然飛上半空數米。
在一處地點,最前面的屍體一連絆倒了後面五個騎兵,充當了最兇猛的狙殺武器。
韓國騎兵還是源源不斷地,密密麻麻地向前衝來。
中國新軍官兵原地不動,繼續射擊,只有兩名新兵,因為被敵人的氣勢嚇倒,轉身逃了。露出了一些空隙。
但是,那已經無關緊要。
“射擊,射擊!”中國軍人憤怒地,無意識地嘶吼著,將兇殘和勇敢痛快淋漓地宣洩著。許多官兵咬牙切齒,隨著槍身的劇烈震撼而顫抖。
一個倒黴計程車兵因為打得過於忘我,槍口一低,居然把自己的戰馬腦袋給削飛了。
總之,中國軍隊也出了很多的洋相,鬧出了一些經久不衰的笑話談資,不用說,那兩名轉身潰退的新兵褲襠裡面很難乾爽了。
夠了,中國軍隊的衝鋒槍火力實在太兇猛了,兇猛到很多觀戰的韓國軍官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片火網,很少有韓國戰士能夠撞破它,僥倖地到達終點。
戰場上,完全是一邊倒的情勢,韓國騎兵精銳悲慘的死傷景象令人不忍目睹。
三百多名騎兵,在凜冽寒風中的攻勢可以說是非常壯觀的,但是,這股寒風沒有能刮多久,就停滯下來,轉而回流了。
劈里啪啦的傾倒聲,撞擊聲,彈雨爆發的聲音,血液噴湧的聲音,肌肉和面板,甚至是骨頭的分離聲音,傷兵的狂嚎,戰馬的哀鳴,在已經血紅一片的骯髒不堪的莊稼地裡,響成一片。
但是,由於前期四名士兵的傷亡,兩名騎兵的潰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