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你的軍艦剛才是不是準備對我們開炮?”
“差不多吧。”白強哈哈大笑。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也準備對您開炮!”托洛茨基很強硬地說。
“不好,要不改個形式,你我兩個指揮官在這裡進行決鬥怎麼樣?很紳士,很公平。”
“哈哈哈。白將軍,你很幽默!”
按照之前的協商結果,托洛茨基將軍艦和隨從官兵交付給白強來統一管理,自己帶領二百名騎兵衛隊登陸向奉天疾進。
在奉天城外,慄雲龍和政委,歐陽參謀長等人親自歡迎到十里處,帶領龐大的迎接部隊,擺下了盛大的儀式,讓怒氣衝衝的俄國革命家,鬥牛士一樣的人民軍統帥不得不緩和了情緒,在慄雲龍面前,他還是晚輩,名義上又是從屬關係,不敢怎麼地。
“軍團長好!”托洛茨基趕緊敬軍禮。
“辛苦辛苦!”慄雲龍很熱情地還禮,上前抓住了他的手,猛烈地搖晃著,結果,讓那位俄軍紅色總司令直咧嘴。
慄雲龍經常修理坦克的手和這個火箭般升上來的俄國年輕小夥子相比,自然能夠輕鬆地勝出,讓他感受到什麼是中國鐵拳。
“軍團長好大的力氣。”
“小意思!哦,請,我們檢閱歡迎俄國貴賓的群眾和大軍。”
一個步兵旅的軍隊和一萬名群眾夾道歡迎,給足了面子,讓有些驚喜交加的托洛茨基一下子象洩氣了的皮球,再也憤怒不起來。
“謝謝,謝謝!我真想不到,軍團長會這麼熱情!慚愧,慚愧!”陰陽怪氣的俄式漢語說起來確實婉轉悠揚,猶如百鳥朝鳳,美不勝收,自然,和俄國軍官興高采烈,面紅耳赤地得意同時,中國新軍的軍官也偷偷地笑了。
就在許多中國新軍軍官對熱情接待俄國毛子不以為然的時候,慄雲龍已經把這位只有二十郎當歲的俄國統帥讓進了會議室。
“托洛茨基同學,我看你來者不善啊/。”
“啊?同學?”
“哦,那是親切友好地稱呼,很現代,”慄雲龍笑嘻嘻地:“你是不是聽到了關於中俄兩國締結和平協議的風聲?”
“是!”一聽這話,托洛茨基就想跳起來,結果,被慄雲龍給按住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難道我們不要徹底擊潰反動的腐朽的俄羅斯沙皇政府,拯救受苦受難的俄國人民嗎?你們中國新軍為什麼說話不算話呢?向來,你們清國人是比較講究信義的,不是?你們難道忘記了自己曾經對我們許下的諾言?”
一撇小鬍子的黑色和高高翹起的姿態,讓這個年輕英俊的俄國小夥子顯得更加牛逼。
慄雲龍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忽然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了托洛茨基。槍口準確地瞄住了他的眼睛。然後,手指輕動,使扳機逐漸被扣到臨界限度。
“軍團長!軍團長,你要幹什麼?”托洛茨基大驚失色。
變起突然,眼看雙眼憤怒,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凶神惡煞氣息的慄雲龍就要真的扣動了扳機,把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包括政委在內。失聲叫道:“慄軍長!不要胡來!”
慄雲龍的手有了些停滯,雙眼的光芒還在凝聚,是那種惡狠狠的,令人不寒而慄的狼的眼神。
在這一剎那間,托洛茨基司令官非常非常之後悔,他完全明白了一個道理。中國人要卸磨殺驢了!
利用俄國人民革命軍的力量,擊敗了俄國沙皇政府的軍隊,現在,又要對付人民革命軍!
中國新軍,不,整個滿清帝國的人真的很狡猾耶,太卑鄙了!
“軍團長,慄司令,慄將軍,不要胡來,我們有話慢慢說。”在托洛茨基的身邊,兩名俄國軍官急忙上前勸阻。其中一個年齡較大,反應比較老到。
“說什麼?”慄雲龍惡狠狠地瞪著牛眼問。
“先請司令官閣下放下槍,”
慄雲龍繼續玩弄著槍,再次將扳機扣著,在托洛茨基的腦袋和臉上晃來晃去,把他嚇得面色蒼白,戰戰兢兢,所有勸止的軍官見慄雲龍非常衝動,一時都有些傻,就連政委也詫異萬分,想不到慄雲龍為什麼這樣發飆。
慄雲龍的手槍在托洛茨基的眼睛,眉心,和鼻子上輕輕地油走著,似乎要尋找最合適的打擊目標,托洛茨基見局勢如此,以為被人家招回來就是個陷阱,非常絕望:“慄將軍,司令官先生,你為什麼要殺死我?”
“你說呢?”慄雲龍的嘴唇兩翼翹了起來。顯得更加陰險惡毒。
托洛茨基以為必死,逐漸也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