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排長,你要幹什麼?真大要給這小倭瓜剃掉子孫袋?”
“不是這個爺哪裡有這麼多的精神頭兒?”
“去!有什麼意思?”
“沒意思,老子就是想讓這小倭瓜多疼一會兒,疼死他!”
“排長大爺,算了!一刀砍成兩段得了!”
“呸,你個麻辣隔壁的軟骨頭!你知道不?爺的二叔叔怎麼死的?就是被東洋的倭瓜們捅死的!僥倖逃脫大難的小太監後來跟咱新軍的大爺說,絕對沒錯,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東洋人做的!”排長大人咬牙切齒:“老子見一個東洋鬼子就給他騸一次,一定要他們全部斷子絕孫,”
義憤填膺的排長,當即揮刀下手,把那個倒黴的日本兵疼得嗷一聲慘叫就昏死過去。
“這麼不經玩呀?”殘忍的排長大人,也覺得興趣索然,乾脆左手一探一扭,右手和步槍上卸掉的刺刀**去來回撩了幾下,狠狠一抖手腕,用刀尖兒挑著出來:“娘個頭,就這麼大一丁點兒?簡直比小老鼠的東西還不如呢!”
血淋漓的一團肉,在刀尖兒上軟綿綿地抖著,一門小炮,兩顆炮彈,醜陋猙獰,讓許多士兵,扭頭就走,一面走一面嘔吐。“呸,我入胡排長他大爺,這麼噁心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胡排長並不以為自己的工作多麼卑鄙低賤,反而格外努力,尤其是當他做完了一個以後,將東西挑著給其他所有的日本士兵看,嚇得那些日本士兵一個個渾身顫慄,哭爹喊娘,連連求饒。
“現在知道怕了?早你們他孃的幹什麼去了?驢油蒙了你們的狗眼兒拉?”排長大人痛快淋漓地欣賞著目標倭瓜:“繼續,繼續,要不,爺就沒有樂趣了!”
“快,排長。老胡,咱得趕緊撤離呢。”
“等會兒,讓老子把這群倭瓜全部做了,”一聲催促,讓胡排長焦急起來,只見他風塵僕僕地來回賓士,迅速地在那些日本戰俘的身上用刀切割著衣服,然後探查細微,最後,切割出他感興趣的東西,將一個個日本兵弄得昏死過去。
“好了,大爺的事情弄完了,下面,隨便你們折騰吧!”胡排長看著地上的東西:“兄弟們,知道不?這些東西該往哪裡弄?”
“扔了!”好多中國士兵皺著眉頭,駭然地躲避著胡排長的刀子般的目光。
“傻瓜!白痴,狗頭!”他喜悅地找了些破衣服片片,終於弄成了一個小包裹,將所有自己工作的成果都放了進去:“懂個大狗屁,這些東西都是上好的補品,知道不?不管騸什麼,騸下來的東西都扔不得的,那都是上佳的好東西,大補啊!肉質細膩滑嫩,清香異常,不用撒鹽,咬一口。。。。。。”
“靠他爹的,排長。這些日本兵。。。。。。”
“走,他們還能活得了嗎?”
“可是,胡排長,他們畢竟還活著萬一咱們走了以後,還有其他的日本小倭瓜來救了他們,咱不是虧了嗎?”一名士兵‘擔心地說。
“是啊,一不做二不休,好人當到底,送佛上西天,乾脆把這群小子一人捅幾刀算了。”一名士兵建議道。
“算了,打死狗有什麼了不起?不過,你們的話還真的有趣!有趣!好了,咱們分開來,兩人一組,把倭瓜弄得乾淨利落,打發回他姥姥家!”
中國士兵行動起來,幾個圍著一個,揮舞著刺刀亂捅,只見刺刀雪亮,把把見紅,當即將樹上捆綁的日本兵戳成了破爛。
“走!”
一群中國士兵剛騎上繳獲的日本戰馬,就聽吧鉤一聲槍響,胡排長從馬背上搖晃了兩下,就筆直地,沉重地摔下去。
中國兵炸了窩,趕緊散開,一起盯著槍聲來襲的方向。“散開,有倭瓜兵在偷襲哦!”
“快!小心,敵人在暗中!”
中國兵嚇壞了,誰也擔心敵人在暗處盯著自己,那種感覺實在太差了。
呼啦一聲,中國士兵從馬上跳下來,眼睛盯著四處尋找,。
“吧勾!”又一聲槍響,一名中國士兵的手臂一跳,馬刀彈飛了。
“上!”中國兵一起發現了某一處溝壑裡的秘密。
槍彈與馬刀齊飛,憤怒共咒罵一色,中國士兵紛紛揚揚地射擊和衝鋒,將那片有荊棘的地方包圍得死死的。
“起來!”
三個日本士兵,戰戰兢兢地顫抖著,第四個已經死得很難看了,只有脖子沒有腦袋的樣子實在另類。
三名日本兵都受到了不小的傷害,一個傢伙的雙手已經被衝鋒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