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哈哈,我不埋怨他們埋怨誰?現在,我還敢埋怨誰?一個個金貴得比豆一樣!
哈哈,兵營裡的毛子嚇傻了,一個個逃出來投降。那幾個人押解他們,把他們找地方捆綁起來,我呢,就往邊上看,其實是想偷了懶,換件衣服,身上都是溼衣服,被雨水打得貼在身上,要不是拼命提著心勁兒,早就萎了,忽然,我聽那面屋子裡有響動,就端著槍過去看,那時也憨膽大,萬一藏著毛子兵呢?人家在暗處,我在明處,那不是找死嗎?一槍戳住肚子,估計就完了,全完了,醫生?去,哪裡有醫生?你知道不知道,有好幾個打傷殘的兵,因為傷口發炎壞死,不得不截斷手腳,你知道是怎樣截斷的?就是那麼截斷的!把人綁在柱石上,或者床上,沒有麻醉,沒有啊,不是不想耿著脖子耍橫,誰不知道疼?誰不是爹媽做的肉疙瘩?
我往裡面闖,還擰亮了毛子的馬燈,毛子的馬燈真不賴,點的是豆油,燈捻兒一大,就看見屋子裡的東西了,好象往裡面還有一個房間,我就大聲喊,要裡面的人出來,結果,還真就出來了一個人。
什麼人呢?就是一個女人,哦,對,你小子厲害,聰明能幹,那就是你奶奶的!哈哈。
你奶奶穿戴著俄國毛子的軍裝,身材高大,雙手舉在頭頂,一直低頭看著地面,不敢看我,雖然她的軍裝和毛子沒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