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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最激烈的時候,卻是慄雲龍最瀟灑的時候。他親自出馬,操作一挺重型號的馬克沁機槍掃射敵人。由於對坦克上並列機槍的熟悉,他的操作很到位。
濃烈的硝煙在機槍的周圍瀰漫著,嗆得許多士兵劇烈地咳嗽,但是,他們不敢停下來休息,一直不停地供應著子彈,用步槍清點著新的威脅。
如潮的敵軍繼續猛攻,在機槍火力的強大壓制下,毫無意義地被打倒在陣地前三百米的地方。
鮮紅的血漿和雪白的腦漿被子彈的爆擊炸得到處橫飛,俄國官兵的屍體已經將陣地前的荒地完整地覆蓋了。
一張張年輕的,滄桑的,英俊的,醜陋的,形形**的臉龐在面前閃爍,又很快消逝,機槍的彈雨罡風把他們象泡沫一樣吹散。
“麻辣隔壁,這哪裡是打仗,簡直就是打火雞!”慄雲龍憤憤不平地停下了手,交給機槍手自己幹活兒。
這個重機槍小組又開始了有條不紊地獵殺行動。
慄雲龍看到,陣地前的俄軍屍體堆積如山,尤其是那一片低凹的水坑,已經被填平了。俄國人精緻的軍裝,鮮豔奪目的徽章,都被血跡汙染成了垃圾。估計,這一帶的俄軍至少損失了四百多人。那可是觸目驚心的一大片啊。
“死打硬衝,人海戰術,俄國毛子焉能不敗?”慄雲龍叼起以前繳獲的俄國香菸,美滋滋地點燃吸了一口。
“軍長,四五師團為什麼還不開打?”因為局勢穩定,小警衛員都有心思和軍長聊天。
“其實不用他們,只要咱們的子彈足夠,老毛子們就能被咱們打光了!”
“軍長,咱的子彈確實不多呀!”
“所以,咱還是多用步槍狙擊!”慄雲龍抄起了一杆步槍,嫻熟地壓上了子彈。瞄準前面的俄軍衝鋒佇列。
他敏銳地利用著地勢,葡伏在乾硬的灰色土地上,枕著前面匆匆開挖的淺薄戰壕,眼睛犀利地觀察著對面的敵軍動向。
“知道嗎,前面的俄國軍隊是著名的明斯克軍團,他們的駐紮地平時在明斯克,所以,以我的習慣,還是叫他們明斯克火**!”
身體微微一震,步槍槍口冒出了一縷青煙兒,對面三百米外的一名俄軍揮舞著戰刀的小指揮官一個趔趄,仰面朝天倒在血地上。
“來,咱們比賽,看誰幹掉的毛子多!”
“行,軍長!”
在屍山血海中艱難困苦地跋涉,然後才能繼續衝鋒的俄軍很少有幾個能夠進入新的衝鋒狀態,就被大部分殺死了。
於是,俄軍一波波攻擊,又一回回退潮。
二十分鐘以後,俄軍的屍體已經完全堆積成一片“山巒”!
當然,中國軍隊的防禦也不是完全無懈可擊,有許多分散孤立的小單位被敵人擊潰消滅,但是,總體而言,戰鬥的結果是理想的。中國軍隊以勇猛的火力,大量殺傷了俄軍的有生力量。俄軍久戰不下,死傷慘重,士氣逐漸低落,而當後方出現了中國軍隊的時候,他們就迅速崩潰了。
那天,陽光很好,硝煙瀰漫也不能完全阻止觀察的視線。包圍第一師團主力的俄軍主力被中國軍隊反包圍,陷入了極度的混亂狀態。中國軍隊猛烈地穿插和追擊,將俄軍勉強集結的團塊狀集團打亂,打散。經歷了十幾分鐘的戰鬥衝突,俄軍全面潰敗,四下裡奔逃。
“哈哈哈,這才是真正的打火雞啊!”慄雲龍立刻下令,第一師團轉入反攻。
於是,在瓦房店東南地區三十里,以唐屯,磨各莊為核心的十數平方公里的廣大範圍內,中國軍隊進行了大面積的追捕活動,俄軍完全崩潰,狼狽逃竄。
“繳槍不殺!”
“繳槍不殺!”
“中國軍隊優待俘虜!”
中國官兵大聲呼喊著剛學到不久,還很彆扭的俄語,追在俄國毛子後面。
越來越多的俄國官兵被拉開的大網籠罩到裡面,除了少數頑抗被開槍擊斃,大多數都明智地投降了。
戰鬥的最後結果演繹成了一場馬拉松比賽,俄國人在前面拼命跑,中國人在後面可著勁兒追,到底是人種體質的差異,俄國人技高一籌,逃脫了許多。
中國步兵就地轉入打掃戰場的行動,押解俘虜,繳獲槍械物資,只有騎兵部隊繼續追趕,擴大戰果。中國騎兵部隊總計在戰場上有五千之多,驅趕著繳獲自俄國人的戰馬,挎著他們的步槍,揮舞著他們的馬刀,“無恥”的,“背信棄義”地追趕著俄國人,他們雖然也優待戰俘,可是,對於敢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