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駐紮區。除了偶爾的,準確定位地炮擊,中國怪物更多的是依靠強悍的衝擊能力,象一匹匹發瘋的大象,把它所能遇到的一切血肉之軀和帳篷,糧食,軍火等障礙物撞毀。,
也許是上帝對後起之秀美利堅合眾國格外地恩賜,第十一山地師師長,新任的東進兵團總指揮官克拉克少將和他的所有在指揮所待著的軍官們都逃脫了中國進攻部隊的第一輪炮擊。那枚要命的炮彈在他們東面二十米處爆開,把混亂中奔跑的十幾個山地師警衛部隊當場炸成了殘缺不全的屍體,鮮血一直飛濺到克拉克將軍的臉上,象是給他來了個彩色偽裝,當然,更象後世行為藝術家們的人體彩繪。
那時正是夏天,火熱的陽光潑辣辣地蒸發著聯軍官兵們身上的水分,即使在相對清涼的清晨,中國北方的炎熱也讓遠道而來的聯軍大吃苦頭。
克拉克將軍一把抹掉臉上的血和汗,敏捷地跳起來,向著自己的戰馬奔去,不料,又一發炮彈打來,那匹戰馬的腦袋帶著半截兒脖子飛出了很遠,直到自由落體下來,把一個英國救護兵當場砸成了休克。
“將軍,小心!”
孤高上校具有冒險的本性和兇悍的精神,遠遠不象美國官兵在混亂時的一盤散沙似的民主和自由運動,除了高聲呼喊,還直接撲上來壓住了他。
一枚彈片飛來,讓孤高上校狂呼一聲,永遠地成為瘸子。骨頭被打斷了,而且因為戰俘營裡的收容遲緩,醫療條件太差,炎熱的天氣等原因,他的傷腿很快就發炎化濃,最後徹底截肢。
在坦克部隊的衝擊下,聯軍的後尾部隊和中樞的指揮系統很快就陷於癱瘓,指揮官混雜在普通計程車兵群中,一面跌跌撞撞地沒頭蒼蠅似的亂跑,做物理學上著名的布朗運動,一面心驚膽戰地見證著中國怪獸的兇猛和殘忍。
“它不是怪物,是機械,真的是機械!”克拉克少將繼續在地上趴著,一面把身體的重心放得更低,一面對背上沉重得象死豬一樣的親密戰友孤高說:“真的!我看見了,是有人在裡面乘坐,在操縱!”
“我知道!我也看見了!”因為傷痛而咬牙切齒的孤高上校睜大了眼睛,盯著那個鋼鐵機械物體在靈活地衝擊著,碾壓著一小群還敢繼續亂開槍的美國山地師的老爺兵,“你的話很對,他們不是撒旦,也不是怪物,不是殭屍復活。”
兩名優秀的聯軍軍官的敏銳見識對挽救整個軍隊計程車氣和戰鬥力沒有任何幫助,因為,中國的步兵部隊掩殺過來了。
在香甜的田野泥土氣息裡,在血腥的爆炸和子彈攢擊中,大群大群的,被中國坦克嚇破了膽的聯軍官兵紛紛蝟集在一起投降了,雙手高高地舉起來,渾身顫抖著,用很生硬的中國話焦躁地喊著:“投降了,投降了,”
眼看著又一輛中國坦克衝過來,士兵們以為是來軋自己的,趕緊把槍扔得遠遠地,雙腿一軟,跪了下來:“上帝啊,求求你!哦,不,中國老爺!求求你們!”
中國兩大主力步兵師除了少數留作預備隊以防萬一以外,全部壓了上來,英勇地向著聯軍進攻,他們一邊敏捷地跳躍著,衝鋒著,射擊著,一面驅趕著已經失魂落魄的聯軍官兵,把他們集中起來俘獲。
有激烈的戰鬥,但是,很區域性,那是在衝擊聯軍的炮兵戰地的時候,作為最主要的攻擊火力,兩百多門大炮的炮兵陣地擁有一個騎兵營和兩個步兵連的最精銳部隊在保護,德國條頓騎兵和美國牛仔兵都是有名的兇悍,即使被一陣火力當場就掛掉了二百多人,德國騎兵還是英勇地揮舞著馬刀向著中國步兵衝殺過來,騎兵的速度優勢使他們一時佔據了上風,鋼刀犁過草原時的犀利感覺又喚醒了他們心中更多的兇殘,不錯,中國步兵的混亂沒有持續多久,一些步兵以機槍兵為火力點,聚整合小單位的作戰團體,很快就支撐了危局,挽回了局面,使騎兵遭到了可怕的損失。再接著,一輛中國坦克趕來增援步兵,直接衝上了炮兵陣地,除了把留守的,因為開槍射擊無效而目瞪口呆暈頭轉向的美國步兵碾得哇哇亂叫外,還吸引了德國騎兵過來,於是,一場這時期經常上演的滑稽戲劇又出現了:數十名騎兵揮舞著戰刀狠狠地劈砍著滿不在乎的中國坦克,而後者靈巧地轉動著炮管,把好幾名騎兵掃下馬,再碾碎。劈砍了一陣以後,騎兵們都明白了自己的危險,立刻嗷嗷怪叫著縱馬而逃。不過,他們很難逃多遠。除了那輛討厭的坦克車繼續追擊,甚至把他們攔截下來以外,中國步兵的步槍精準射擊和機槍的亂彈射擊也大片大片地削弱著逃兵群。
在八千多名聯軍部隊已經跨掉以後,前線正在進攻的美國山地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