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才疏,我們要將部隊直搗過去,可以獲得前所未聞‘之大捷!要是遲誤了戰機,可就終生遺憾了!”
“臨事而懼!”慄雲龍笑嘻嘻地攤開了兩手:“咱的本錢實在太少了,根本輸不起。等咱的隊伍壯大了,也有個七八十萬,三百兩百萬的,咱就扯開了袖子跟他們幹,贏得了就痛快,輸了就滾蛋,哈哈,那才叫一個匪氣十足呢!”
徐竹的臉唰地就紅了。
“不要緊。”慄雲龍見他尷尬,急忙安慰:“放心,如果偵察的情況差不多,我們就敢大膽出擊,那時,隨便你小徐的師團挑油水足的!”
徐竹笑了:“好!軍長,咱一言為定!”
夜間,大軍繼續休整,但是,部隊的生活卻很艱苦,為了保密起見,他們不能生火作飯,只能吃幹炒米麵,喝涼生水,加上天氣本來就炎熱,許多士兵患了瘧疾。蹲在地上一氣拉了個汪洋大海,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部隊的疾病是個大問題,許多戰士負傷以後本來還是有機會的,就是因為沒有很好的醫療衛生條件,給耽誤了,有好多因此鋸斷了腿腳,手臂,令人痛心。
慄雲龍在部隊間巡視,十數萬大軍隱藏在距離敵人三四十里處,那個要求就太嚴格了,官兵們十分苦惱。
一三五章,意外事故
穿著俄國軍裝的五名偵察兵在樹林外面徘徊,利用茂密的灌木叢和野草為掩護,窺視著俄軍的往來動向,他們格外小心,即便身上的衣服和俄軍相同,也不敢輕易大搖大擺走上去和俄軍接觸,他們有限的語言立刻就會暴露了馬腳。
班長肖慶用望遠鏡子觀測著對面的道路上,三匹俄軍的騎兵在緩緩行進,炎熱不僅將夜晚前的青草照射蒸發得萎靡不振,還將空氣都曬得滾燙,可以看得不,俄國人非常疲憊。
“注意了!”班長一聲令下,其餘四人立刻按下身體,隱藏得嚴嚴實實,步槍管對準了道路。同時,也做好了另外的準備。
嘴裡嚼著一根野草的根莖,肖慶一直不停地磨著牙,以減緩緊張帶來的,不由自主的抽搐,第一次擔任班長出擊,他的壓力可想而知。
就在那三名俄兵距離他們五十多米時,肖慶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另一名戰士也跟著他,來到十米外的道路上,只需要幾秒鐘,然後,兩人揪了把野草,瞅了塊扒皮草最青最密的地方坐下來,悠閒地抱著槍,背對著俄國騎兵的來路。
三名草叢裡的戰士將槍瞄準了俄國騎兵,在持續不斷的俄國軍隊的大遊行中,等帶天黑才有這麼一個落單的毛子,實屬幸運。如果沒有這樣的機會,他們只有偷襲敵軍的露宿營地了。
不管怎樣,這三個毛子兵,他們是要定了。
三分鐘以後,俄國騎兵來到了面前。
“喂,你們幹什麼?怎麼還不走?”第一個騎兵問。
班長肖慶勉強能聽懂他的意思,可是,這無關大局。他站起來,將肩膀上挎著的步槍完全卸下,冷眼斜了那傢伙一眼,繼續往西看。
這條東西大路,從柳河至巴彥,蜿蜒輾轉,道路寬窄不一,都掩映在茂盛的樹林裡。夕陽在山脈的黛色裡紅得虛弱鮮豔,令人難忘。
那騎兵又往前來了一點,用俄語再問。
肖慶要的就是這樣的機會,他使了使眼色,另一名戰士慢悠悠地一點頭。
“咳!”兩人突然同時發難。每人瞄準一個傢伙,儘管他們不用眼睛去看,可是,根據戰馬的位置,就可以感知敵人的存在,於是,步槍和刺刀毫不猶豫地驟然上戳,在行動中看到敵人的動向,然後加以調整。
肖慶的步槍刺到了俄軍士兵的腰間,他能感到刺刀潤滑地透過一些阻礙,然後再爽快地前進,他知道,阻礙的是俄國人的軍裝,爽快的是他的肉體,毫不猶豫地,冷血地將胳膊一扭,使刺刀在那傢伙的身體裡翻轉攪拌,再橫著挑出。
另一個士兵的方法不同,他用罕見的速度,在他攻擊的敵人身體上一連刺了七八個窟窿,快得令人難以置信。
兩個傢伙慘叫著滾下了戰馬。
肖慶和另一名戰士的根本目標在第三個傢伙,只要逮捕一個做舌頭就可以了,兩個就是多餘,兩杆步槍瞄準了第三個俄兵。四隻血紅的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他,肖慶用沙啞的聲音要求這傢伙滾下來。
那名俄兵嚇傻了,半天沒有反應,直到肖慶的槍刺頂到了他的腰裡,才慌忙舉起雙手,跳下了馬鞍。
肖慶手腳麻利地用繩子捆綁了這個年輕的傢伙,另一個戰士則殘忍地將正在痛苦翻滾的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