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形狀是難以用語言描繪的。臀的豐滿婉轉,某些地方恰到好處的弧度,令人髮指,
他的身體敏銳處正好擱置在人類的海灣裡,因為衣褲的阻擋,反而更能激發人的想象力和追求實現的強烈要求。因此,那也是人生的極端享受,巔峰的時刻。
不料,她突然反抗起來。
人是複雜的動物,思想更是難以捉摸的東西,女人更是如此。
不過,在龍飛的掌控下,她的反抗卻相反成為增加樂趣促進接觸進一步製造危險動機的自然動作。
她反抗著,掙扎著,一波波地弓起脊樑,試圖將他甩出。
而這時,她的臀也一次次地撞擊了龍飛,喚醒了他最原始最本真的念想。
龍飛發力,將她牢牢地壓到了地上,不能掙扎動彈分毫,接著,將她的手收進她的腹部下壓緊,然後騰出一隻手來,捉到了她的臀部,輕撫幾下。。。。。。
三十分鐘後,兩人都疲憊不堪地癱軟在草地上,龍飛問她叫什麼名字,她隨意地說,叫卡列諾娃,再問再答,兩人剛才已經在過程中找到了一些默契,龍飛告訴她,自己是中國新軍的一名軍官,可以幫助她改變自己的命運,她才大吃一驚,因為,他的俄語之好,足可以亂真。
兩人相互詢問情況,用俄語交流一點兒也不困難,黑暗之中,兩人竟然談了很久,默契溫柔得象一對戀人。
卡列諾娃象所有能夠在俄軍中服役的婦女一樣,出身貴族,而且,家境殷實,她的父親是一名將軍,就在庫羅巴特金大將統帥的東線軍團中擔任某一路的領導者,巴克洛夫伯爵,中將軍銜。她不是衛生兵,而是一名軍官,擔任門德羅剋夫大將的檔案資料管理官,軍銜是少校。因為貴族的爵位不同,門德羅剋夫大將那樣的花心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
“這麼說,卡列諾娃小姐,你還是一個姑娘啦!”龍飛驚喜得好象中了五百萬大彩。
“是的!”卡列諾娃側身面對著龍飛,骯髒的草地和潮溼的露水都不能熄滅她內心的熊熊火焰了。那一堆乾柴一經點燃,就成為岩漿的噴發導火索,無法終止平息。“那麼,先生,你的俄語這麼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龍飛告訴她自己的一些事情,但是,只提審查官的身份,絕口不提更多的內容。畢竟,一個高階將領在夜間偷襲一名異性俘虜是難堪的事情。
兩人繼續纏綿,知道葡萄甘甜滋味的卡列諾娃有些戀戀不捨,抓住葡萄架不肯鬆手。
於是,龍飛將她帶出了戰俘帳篷,向那兩名警衛宣佈,他找到了一名很合適的俄國翻譯官兼檔案管理員。
在戰爭年代,這樣的事情沒有引起軒然大波。當慄雲龍風聞了這件事情以後,只是拍著腿大笑:“這傢伙終於開竅了!”
生死攸關的事情太多,它不過是一團花絮而已。
一年後,兩人正式結婚,卡列諾娃後來成為龍飛的太太。而那晚粗暴和驚險的一幕,居然漸漸被瀰漫上了浪漫的色彩,成為他們美滿生活的珍貴回憶。這就是生活的奇異之處。當然,那一晚,龍飛局長也承認自己採用了不正當競爭的手段,圓滿了自己一個卑鄙的目的。
“人都有卑鄙的一面,隱私的黑暗,不是嗎?”龍飛常常撩起卡列諾娃的裙子,笑嘻嘻地挑逗著她說,要和她再來一次黑夜驚魂。
“驚你個頭!你上來,看誰先敗下陣去!”俄國婦女也不是好惹的。火辣辣的性格讓他們的婚姻一直充滿了樂趣。
一百二八章,慶安伏擊戰
慶安原本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鎮子,在綏化東北方向一百里,掩映在一片片蒼翠的樹林間。
出鎮子二十里,是一帶平原,莊稼地多了,樹林少了,夏天的玉米苗長得蓬蓬勃勃,穀子才開始發綠。知了在枝頭樹蔭裡小心地鳴唱,一切都顯得生機盎然,安然有序。
“滿洲的原野是多麼地可愛啊!”滿臉大鬍子顯得威武雄壯的俄國上尉軍官西西瓦里亞興奮地一夾馬肚,向前竄出老遠,用馬鞭指著遠處一群飛翔的大鳥兒:“中國人即將被我們征服,這裡就是我們美麗的獵場,我真想在退役以後,來這裡居住,搞一大片農場,帶著獵槍去打鳥。”
“上尉,這裡的野鹿肥得很呢!”一個士兵打了噴嚏,愜意萬分地說。
在他們面前,真的有一群野鹿,悠閒地往前移動著,大大小小五六十隻,可是,其中一隻大駝鹿忽然警覺起來,側耳傾聽片刻,撒開蹄子就逃,帶動其餘的野鹿,也一齊狂奔。
“發生什麼事情了?”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