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敵人的北門沒有懸念,這也是慄雲龍沒有親自出馬而是將其他三分之二的主力部隊調集到北京城的東邊去建立縱深防線截擊敵人。
特種兵孫武和白強都在歐陽風的部下,分別負責一個連隊的指揮。他們是先鋒隊。兩人對北京城的地理環境,敵軍的防禦狀況有感性認識,佈置是非常適合的。
孫武就在歐陽風的身邊:“參謀長,我們該行動了,再不行動,黃花菜都涼了!”
“耐心一點兒吧!敵人還沒有鑽進我們的口袋呢!”歐陽風胸有成竹地雙臂交叉抱著。他的嘴裡叼著一根漂亮的馬尾巴草,得意洋洋地搖晃著。
“我們的口袋是活動的,坦克紮起籬笆,並且收緊袋口,還有步兵的事情嗎?”
孫武不滿於自己給調到步兵擔任職務。他最喜歡的是單槍匹馬駕駛坦克衝鋒陷陣,特種兵就是特種兵,那種冒險精神,噬血狂熱不是普通士兵所能理解。
二十分鐘以後,歐陽風親自率領十輛坦克從右翼發動了進攻。龍飛率領左翼,從部隊隱藏的樹林和坡溝地帶突然出發,轟隆的馬達聲震撼著原野。飛揚起來的灰塵使那些坦克看起來真的象一個惡魔。這裡距離北京城牆防禦線十里開外了,坦克在移動到這個位置的時候,非常小心,即便如此,還是有聲音傳到了城防聯軍戰地,他們那麼早就知道了城北的異動並且向各當上校,向紫禁城聯軍最高總司令的彙報,都是從坦克聲得來的。
坦克沒有直接向前衝,而是向兩側迂迴了好幾裡才斜著切向,在他們的後面,有相當數量的步兵,每一個坦克分隊後面是一個連,二百多人,因為步兵的速度太慢,坦克的行軍也緩慢了許多。
第一隊加拿大騎兵沿著甘軍騎兵的退路追了上來,直到樹林密集的一道坡下,這時,他們謹慎下來,沒有繼續追趕,而是開槍射擊,火力偵察。
第三團的裝備相對要好一些,一個連隊還多的甘軍是正規部隊,幾乎人手一槍,張德成的部隊也配備了相當多的步槍,還有一部分是天津城裡私自開啟北洋武備學堂的彈藥庫自己武裝的,步槍達到了六百多支,其餘的是中國人自己造的鳥銃,馬刀,扎槍等。
張德成猛然跳出來,將手裡的旗幟奮力地搖晃起來,同時中氣十足的吼起來:“打呀!兄弟們,給老子狠狠地打!幹掉老毛子!”
固然是中國新軍的高階幹部了,他的脾氣和語言還一點兒都沒有改變。
埋伏的部隊沒有傻呼呼地跳出來,就連張德成也被身邊的部下拉回了壕溝,不過,樹林裡,灌木叢裡,溝壑裡,立即噴射出密集的彈雨,正在疑惑的加拿大騎兵連當即被打掉了二十多個。
加拿大騎兵連見勢不妙,立即轉身潰退,這也是他們的現任長官戴低樂允許的。
見敵人逃跑,孫武和白強帶領的兩個連隊才開始出擊。他們為了節省子彈,沒有再放一槍,不過,前面計程車兵都保持著射擊姿態。追趕的速度也不快。倒是那十幾個甘軍的騎兵兇狠異常地衝刺追趕,在後面連連開槍擊中敵人,將先前誘敵時受到的委屈盡情地發洩出來。
又有五六個加拿大騎兵從馬上栽下來。可是,沒有人救援他們,其他計程車兵都飛快地撤離了,掉到馬下的加拿大騎兵並沒有立即死亡,有的痛苦呻吟,翻滾,有的捂著摔斷的大腿哀嚎。也有能動迅速往前爬著。
中國步兵還是不緊不慢地推進,這是要領,他們是造勢,而不是作戰的主力。
甘軍的騎兵隊趕上了那幾個加拿大傷兵,立即瘋狂地追逐和砍殺,象一群惡狼包圍了幾隻小羊,不到三十秒鐘,幾個加拿大士兵被砍成了幾段兒。
兩翼的坦克帶領步兵迅速迂迴包圍敵人。歐陽風的坦克的通望鏡裡看到了前面突然蜂擁而來的一隊騎兵。他們穿著普通中國人的衣服,騎著高頭大馬,速度驚人,猛看起來還以為是中國人,但是,透過望遠鏡看,才能看清他們的短髮,高鼻子,以及白種人的特徵。
坦克團的車輛之間的聯絡已經徹底破壞,所有的電訊裝置都因為時代的不同而完全喪失了功能。所謂的戰場指揮完全需要靠目測。右翼坦克一輛接著一輛行進,第一輛就是關鍵的指揮車。歐陽參謀長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絕對的指揮意志。
歐陽風,這個最大的現場車長,下令射擊。因為坦克穿越的時候所攜帶的炮彈基數只有一個,炮彈是極其珍貴的,他捨不得使用,幸好機槍子彈尚足。
第一輛坦克車蓋開啟了,射擊手熟練地緊好了鋼盔帶,操縱起機槍來。
法國的海外騎兵,精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