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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第一次,慢一點。”林言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攀上沙發,蕭鬱跟過來時他摟住那鬼的腰,撩開直綴的下襬把臉埋在他小腹上 ,慢慢把他的硬挺從上到下舔溼,吞進去用舌頭撫慰。

蕭鬱抓住林言的頭髮用力往他嘴裡頂,抵到喉嚨口的軟肉時輕輕喚了聲他的名字,退出來磨了磨林言的嘴唇,不肯再進了。

蕭鬱伏上來時林言整個人篩糠似的抖,但那鬼完全沒有平時的霸道和強悍,動作溫柔的像對待一個孩子,一邊在他耳畔親吻撩撥林言 的渴望,一邊分開臀瓣一點點往裡進入。

連醉酒的遲鈍感都掩蓋不住的疼痛讓林言出了一身冷汗,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整支沒入後他像受完一場酷刑,把臉埋在沙發裡喘息, 身體裡的異物讓林言感到莫名的悽惶和絕望,整個城市燈火闌珊,屬於他的只有最黑暗的一隅,像一隻隔夜饅頭,被遺忘在巷子里長 出菌絲和黴塊。他在滿室狼藉中跟一隻鬼交合,荒唐的性事讓他厭惡又無法抗拒,林言從地上撈起條碎布矇住眼睛,天知道他多想光 明正大的撫摸愛人的身體,一邊索要他的吻一邊欣賞他情動的樣子。

至少跟現在不一樣,林言迷惘的抱著靠枕,襯衫還穿在身上,伏在他後背的人近乎衣冠整齊,他們只是在這裡做著動物的事,暗無天 日又走投無路,情慾是最下等的快樂,林言回頭摸了摸蕭鬱的臉,“動吧,我沒事。”

“疼了告訴我。”蕭鬱在他耳邊說。

萬家燈火透過落地窗投射進屋子,一間頗有格調的客廳像被暴風捲過,茶几和小書櫃被撞得七扭八歪,地上堆滿破損的衣物和碎紙片 ,中間一張柔軟的布沙發卻完好無損,黑暗中迴響著奇異的曖昧水聲,身材頎長的古裝男人撐在沙發上,身下的男子枕著自己的胳膊 ,正咬著牙迎合他一下下的撞擊,每一次都恰到好處的摩擦過那一點,像早已經配合過多次似的。

“很舒服……蕭鬱,我好舒服……”林言不得要領的掙扎,手指把靠墊幾乎要掐出水來,“還要……再深一點……”蕭鬱把手伸到他 嘴邊,林言便迫不及待的吸吮,五根手指在口中進出一遍後又舔上他的手背,最後溼漉漉的十指交扣住。

無邊的夜色讓人沉淪,快樂酣暢淋漓,毀天滅地的情愛像一場美夢。

蕭鬱用力把林言的身子從沙發上撈起來,讓他往後仰在懷裡,配合著蕭鬱的動作林言難耐的撫慰自己的前端,直到手被那鬼捉住,強 迫他從身上拿開時林言難受的搖頭,但硬挺隨即便被蕭鬱握住了:“我來。”蕭鬱道:“眼睛閉上,叫給我聽。”

“蕭鬱……”林言軟弱的呼喚,他是死了麼,他一定要跟這鬼一起死了,絕望,瘋狂,難以自拔,下面的小口緊緊夾著出出進進的巨 物,兩不放過,一起死無葬身之地。

他不記得一夜到底換了幾種姿勢,不記得做了幾次,最後已經完全沒了力氣,汗水和精液一片黏膩。他被蕭鬱抱著扔進臥室的床上 ,林言像小貓似的蜷在被子裡,蕭鬱一件件褪去身上冗雜的衣衫,極有耐心的展開他的四肢,雙手在腹前扣住,肌肉緊實的腿與林言 的緊緊貼合,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用親吻當做情話哄林言睡著,醉的太厲害了,林言往後靠在蕭鬱的胸口,一陣陣的暈眩過去,他 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34

清晨的陽光斜斜照進屋子,在眼皮投射出一片明黃,林言扯開被子,迷迷糊糊翻身下床,雙腿一軟撲通栽了下去,坐在床邊一口接一 口倒抽涼氣。

全身疼的像被大車軋過,每一條肌肉都在叫囂,林言晃晃腦袋企圖擺脫宿醉的暈眩,拽著掉了一半的被子爬起來。蕭鬱睡過的位置已 經沒人了,床上淺淺的一個凹陷,提醒他昨夜酒後的荒唐。

林言狠狠的敲著太陽穴,第一次他恨不得抹乾淨醉後的記憶,但越想忘就越清醒,甚至連那鬼凝視他的眼神都近在咫尺,黑如絲絨的 一雙眼睛,失神的邊呢喃他的名字邊往裡撞擊,好像肉體離的近了,心就能走到一起。

跟二十四小時都在一起的人上過床,再怎麼收場?

蠢貨,林言罵了一句,套了件打籃球穿的長T恤扶著牆往外走,中途聽見蕭鬱叫他,林言連回頭應他的勇氣都沒有,低頭踉蹌著奔進衛 生間,反鎖上門。

鏡子裡的人雙眼通紅,臉頰浮腫,一串青紫色吻痕從頸下一直延伸到鎖骨,林言把T恤的領子往下一拽,看到胸口的慘狀後迅速扭頭, 擰開花灑沖洗身子,水從臉上淋下來,一切想看的和不想看的都模糊不清了,身後隱秘的部位被熱水刺激讓林言疼的直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