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嘆了一口氣,“很危險啊。”
“是部長讓我乾的。這身校服也是他借給我的——哦對,是他女兒的校服。”花見扯了扯裙襬,對中也露出一笑,“其實也不是危險啦。而且我也不用去‘送貨’。我只需要打聽訊息就好了……唔,這裡好冷啊。”
他們推開冰激凌店的大門,毫不意外地被店內的溫度凍到了。不過瀰漫在空氣中的甜甜奶味倒是誘人得很。花見瞬間忘記了寒冷感,徑直走向冰櫃。
她盯著擺在冰櫃裡的各色冰激凌,糾結了好久,最後還是選擇了最不會出錯的牛奶草莓味的那款。中也挑了朗姆酒味的。這不禁讓花見想起,以前似乎有某位其他部門的同僚說過,中也喜歡喝酒。
現在看來,他確實是真的喜歡酒沒錯了。
不然怎麼會連冰激凌都要挑朗姆酒味的呢?
花見把頂著粉色草莓味冰激凌球的甜筒拿在手裡,小心翼翼地不讓甜筒的外殼碰到衣袖。
風衣的袖子比花見的手臂長出了一大截。當她垂下手時,袖子甚至都能把她的手給蓋住。而現在她那捏著甜筒的手也被衣袖給“藏”得嚴嚴實實。一眼看去,簡直就像是有一根甜筒直愣愣地從衣袖裡冒出來了似的。
為了避免弄髒中也的衣服——當然也是因為長長的袖子實在是不方便——花見決定把袖子捲上去。
“為什麼前輩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會顯得這麼大呢?”卷著衣袖的她自言自語地嘟噥道,“明明我和前輩長得一樣高不是嗎……”
“因為我肩膀比你寬啊。”中也拍拍她的腦袋,笑罵了一聲,話語裡卻滿滿的都是寵溺,“笨蛋。”
花見笨拙地笑了笑,咬了一小口冰激凌球,卻被凍得牙疼。她只好暫且把冰激凌放到了一邊,繼續起剛才的話題。
“前輩不覺得這次發生在橫濱的毒.品交易,和去年發生在東京澀谷那個事件很像嗎?”
“你說的應該是混黑.道的那個叫金城潤矢的傢伙弄出來的事情吧?確實,這兩次的事件,手法是完全一樣的。”
都是透過高中生來運輸“貨物”,事後再對高中生進行勒索,以免他們把交易的事給透露出去。
“我想,橫濱的毒.品販子,應該是在模仿金城。”花見說,“畢竟金城去年的時候就已經自首了嘛。聽說他是被一個叫做心之怪盜團的組織改心了?改心什麼的……總感覺好奇妙。”
花見輕笑了幾聲。
“不過,在去年將政客獅童正義改心之後,那個心之怪盜團就不再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