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話語中的堅決,讓他嚇了一跳。
“既然在一起沒有意思,又何必再這樣僵持著呢?離了也好,讓她幸福的去生活。”許立峰嘴上說得輕鬆,可是臉上痛苦的表情連瞎子都能看到。
寧拆百座廟,不壞一樁婚,朱代東沒想到自己一句快刀斬亂麻讓許立峰下了決心,而且看他神情,卻又不捨,難道是他老婆的問題?只是這樣的事,朱代東也不好深問。
“許哥,能跟我說說麼?”朱代東誠懇的說。
“其實也沒什麼,問題出在我身上。”許立峰痛苦的說,這種事他實在無法向家人和朋友啟齒,而朱代東不在省城,跟自己關係又好,而且他做事沉穩,不是大嘴巴之人,倒是個很好的傾訴物件。無論是痛苦還是開心,都應該與人分享,今天朱代東無意成了分享許立峰痛苦的人。
“你打了嫂子?”朱代東問。
“我哪裡會捨得打她?”許立峰搖搖頭說。
“那你就是有了外遇,讓嫂子生氣了。”朱代東肯定的說。
“我倒是想,可我心有餘而力不足啊。”許立峰痛苦萬分的說,終於把心中這件事說了出來,讓他感覺胸中的悶氣也一下子消失了不少。
許立峰與老婆的感情非常好,兩人都很傳統,領了結婚證,辦了酒宴之後才同房。誰知就在洞房花燭之夜,許立峰發現自己雖然很興奮,可是還沒到洞口,就敗下陣來,這讓他無比沮喪。老婆也安慰他,今天興許是喝多了酒,許立峰也找到了藉口,兩人相擁而睡。
可是第二天晚上,情景再現,早早有了興致,正準備水***融,槍頭還沒進洞,子彈就噴薄而出,沒了子彈的槍還叫槍麼?燒火棍都不如,燒火棍至少還是硬的,可是許立峰的槍則是軟綿綿的,無精打采,讓人沮喪萬分。
近一年以來,兩人雖然過著新婚燕爾的生活,可實際上,他老婆還是純女,時間久了,感情當然會出現問題。感情再好,與不能停留在話語裡,得拿出實際行動來證明,得你中我有,我中有你。
這種事,換成別人,許立峰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但朱代東在省城待一天就會走,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傳出去,而且以朱代東的性格,這種事,他也不可能滿天遍野的傳播。他要真是那樣的人,早在樹木嶺的時候,就止住了進步的趨勢。
“許哥,你是說你房中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久而無能?”朱代東好像明白了許立峰的痛苦,***的前提是什麼?感情是第一位,但感情也要昇華,轉為實質行動,要不然,感情是會退化的,就像許立峰這樣,哪怕是結了婚,最後也得離。
這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也就只能好言相勸,諄諄勸慰。可朱代東聽了,卻是哈哈一笑,“許哥,你別急著離婚,我有辦法幫你。”
“真的?”許立峰眼前一亮,但很快又黯然失色,他也不是沒去過省裡的大醫院,就連街邊的祖傳秘方,軍醫世家之類的小廣告也沒放過,結果是錢沒少花,情況卻越來越糟糕,現在連舉都舉不起來了。
“許哥,你現在去買一砂鍋,回家洗乾淨等我,馬上給你送藥來,是中藥。”朱代東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多,像許立峰這種情況,得午時服藥,也就是上午十一點至下午一點之間。朱代東想請許立峰吃飯,就得趕在十一點過一點讓他服藥,一個小時內藥效發揮,爭取一點前還能跟他出去吃飯。
“砂鍋家裡有,你真的有藥?”許立峰不放心的問。
“也算你趕得巧了,這藥也是我剛剛得到的,效果不錯,已經有人試過了。”朱代東神秘的笑道。
“真的?”許立峰這下真的是驚喜萬分,朱代東絕對不會騙他,而且這藥還是別人試過的,效果肯定好啊。
許立峰把自己的地址抄給朱代東,讓他儘快去拿藥,朱代東要去茶樓結賬,許立峰把他推走,“我來結,你快走。”
從絕望到希望,是個人都會失態。朱代東匆忙把藥配好,許立峰的藥量與嚴鵬飛又有些不一樣,老道給的方子雖普通,可運用起來,著實變化多端。
把紗布包著的藥給許立峰,同時遞上的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熬藥的注意事項,有服藥的時間。別看只有一劑藥,可是卻連煎服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