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東,親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代東,好久沒一起喝酒了,什麼時候叫上金海,一起聚聚。”
“好的,***。”朱代東說,雖然郭臨安並沒有具體的表示,但是他清楚,郭臨安已經記下了自己這份人情。如果早點有這藥,副縣長可能都沒有譚志鴻的份。
昨天晚上,朱代東其實就了趙金海家,搬了一箱二十年的茅臺,順便還給他買了只砂鍋,可謂服務周到,送貨上門。但兩人只喝了四瓶。朱代東是來辦事的,對趙金海他就沒像對郭臨安那麼婉轉,直接告訴他,這東西能令你金槍不倒。
到現在朱代東想起趙金海當時的表情就好笑,當時趙金海完全懵了,他連說,自己身強力壯,完全不需要這玩意兒。再說,你的東西管用麼?
“趙哥,你需不需要這東西,不是由你說算,而是得嫂子發言。”朱代東笑嘻嘻的對趙夫人說。
“這是朱縣長的一片心意,你用不用都得收下嘛。”趙夫人卻說得很婉轉,可一接到朱代東手寫的那張注意事項紙,馬上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生怕漏掉一個字。
剛開始的時候,趙夫人還奇怪,朱代東怎麼會送只熬藥的砂鍋來,這不是忌諱嗎?但現在她清楚,朱代東考慮得多少周到了。也不顧朱代東還在,馬上拿起那隻砂鍋就進了廚房,得好好涮乾淨才行。
這個時候了,朱代東也不好再留,反正要交待的都寫在了紙上。下樓後,朱代東聽到趙金海也衝進了廚房,向老婆要那張紙,剛才他就想看,可沒好意思。
“你不是身強體壯嗎?”趙夫人揶揄他。
“可***不聽指揮,我有什麼辦法?”趙金海一把搶過那張紙,笑嘻嘻的說。
到辦公室後,朱代東剛坐下,就接到趙金海的電話,“兄弟,哥哥謝謝你了。”
“趙哥,說這話可就見外了。”朱代東呵呵笑道。
“一點都不見外,趙哥這是衷心感謝你,你昨天那東西,真他媽太好用了,昨天晚上,你嫂子直喊救命,我這才饒了她。”趙金海歡愉的說,原來的他,是外表堅強,實則該強的不地方不強,不知道被夫人奚落了多少回,這下好了,昨天晚上趙金海打了個翻身仗,直讓老婆求饒才放手。
“趙哥,那藥得連喝九天,以後只要注意點,喝酒別太猛,這輩子你也不用擔心會打敗仗了。”朱代東笑著說。
“兄弟,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什麼事,只管吩咐一聲。”趙金海大聲說。
“趙哥,不會吧,難道以前我求你辦什麼事,就得打折扣麼?”朱代東故意氣苦的說。
“以前跟現在當然不一樣,以前得看情況,以後是無論什麼情況。”趙金海說話就有這麼直爽,朱代東拿他也沒辦法。
上午,朱代東又做了一包藥,放上煎藥、服藥的注意事項紙,另外還有一封信,用塑膠袋嚴嚴實實的封好,中午的時候去郵局,親自寄回了老家。
中午朱代東沒去機關食堂用餐,想起昨天常委會上,自己出面阻止了孫樹立調往財政局,就讓司機把自己送到開發區,經過縣政府的時候,又把李墨軒接上,當上司能在一些細節上關心下屬,效果將會非常強烈。
李墨軒坐上車後很激動,這是他第一次以朱縣長秘書的身份去開發區,以前他也去過幾次,但原來怎麼能跟現在比?朱代東讓李墨軒給陳樹立打電話,說自己中午在開發區吃飯。
縣裡的訊息傳得非常快,昨天常委會的內容,下午就在縣裡傳開,陳樹立當然也知道,正是因為朱代東的阻止,原本很有可能到手的財政局長飛走了。朱代東中午來開發區,意思很明顯,安慰自己。
如果開發區真像朱代東說的那樣,自己這個工委***未必會差過財政局長。但那至少也是一二年之後的事啊,自己要是在財政局長上幹一二年,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事呢?
這樣的事,陳樹立是不會跟朱代東說的,但朱代東主動向他說起了常委會上的情況。陳樹立雖然聽了傳言,但傳言畢竟是傳言,跟朱代東說出來的大有不同。***意屬陳方,縣長想讓朱建剛調任,最後王力軍沒辦法才推出自己。先不說這件事合不合規矩,就算自己真的到了財政局,到時得罪的可是一、二把手。細想一下,陳樹立覺得還是當這個***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