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部分上貢給了高勝恆,少部分花在其他領導身上。這就要看劉俊峰如何向紀委交代問題了。
在會議之後,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餘卓遠找郭臨安談了話,雖然他們是在單獨的房間裡,但再怎麼單獨,只要朱代東在沙常賓館,就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他的。也正是那樣,朱代東知道郭臨安很有可能進班子,當然,餘卓遠並不只找了他一個人談話,還有另外二位非常委副市長和一些一類局的一把手。
但朱代東認為,郭臨安的機會最大,他擔任副市長已經快兩年,在雨花縣的工就不用說了,看看現在雨花縣的發展,這可是他當年打下的基礎。或者說是他大膽啟用和重用朱代東,才會出現雨花縣喜人的局面。而他擔任副市長以後,分管的工成績斐然,有目共睹。
“代東,你這話可就有失偏頗,我每次去芙蓉縣,你都不在縣裡,我看啊,你這是故意躲著我,你先自罰三杯再說。”郭臨安佯不悅的說。
“三杯沒有問題,但有一條,以後得常來我們芙蓉縣視察工。”朱代東笑著說,他喝三杯酒比喝三杯水還容易,如果是喝水,還要時常上廁所,但喝了酒後,卻沒有這樣的問題。
“你沒有問題,我當然就更加沒有問題了。”郭臨安輕輕的笑道,朱代東喝一杯,他也跟著喝一杯,雖說朱代東是自罰了三杯,實際上卻是兩人互敬了三杯。
“郭市長,你跟代東喝了三杯,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也敬你三杯。”坐在右邊的王力軍也抓起酒瓶向郭臨安敬酒,他跟郭臨安搭班子好幾年,雖然在雨花縣的時候,自己跟他有些貌合神離,但現在,他畢竟是市領導,哪怕不是主要領導,可畢竟還是自己的上級。
“力軍,雨花縣的工形勢喜人啊。”郭臨安笑著說。
“主要是代東在雨花縣的基礎打的好,我現在吃現成的。”王力軍笑道。
“我可不敢居功,要不是郭、力軍你們兩位慧眼識珠,我現在說不定還在樹木嶺呢。雨花縣之所以有今天的發展,你們二位居功至偉。”朱代東笑著說。
“誰居功至偉大啊?”吳雙和餘卓遠聯袂來敬酒,這是他們之前商量好的,兩個人一起過來,只要敬一杯,既給了別人面子,自己也能少喝點酒。如果讓沙常市的同志輪著來敬,餘卓遠倒能抵擋,吳雙就不行了。
“吳、餘部長給大家帶來的關懷,沙常市的幹部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郭臨安連忙站起來,笑呵呵的說。
吳雙雖是監督廳長,但他同時還兼任省紀委第一副,這跟省人事廳的廳長也要兼任省組織部第一部長一樣,哪怕是市長、縣長,也要兼任同級黨組織的第一副,這是慣例,黨領導一切的組織原則。
“我最年輕,我來打頭陣。吳、餘部長,我是芙蓉縣的朱代東。歡迎你們來沙常市檢查指導工,我代表八十萬芙蓉縣的群眾,殷切期望你們能去芙蓉縣視察工。”朱代東端起酒杯,恭敬的說。
“這位是芙蓉縣的朱代東同志。”郭臨安介紹道。
“你就是朱代東?”吳雙沒想到朱代東這麼年輕,他為監察廳長,他對高勝恆一案比其他人知道得多一些,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高勝恆案發,跟這個朱代東好像也有一定的關係。
但具體是什麼關係,吳雙卻並不知情,案卷上也只是模糊的說了一句,高勝恆在北京某會所豪賭,其中好像就有朱代東的名字。但最後在稽核情況的時候,包括朱代東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驚動,只審問了高勝恆。
“吳認識我?”朱代東驚訝的說。
“我認識你岳父,聽他提起過你。”吳雙掩飾道。
朱代東的耳中一陣轟鳴,吳雙的身份是監督廳長,又是紀委的人,這次下來又是為了高勝恆的案子,朱代東敢肯定,他絕對不是從嚴鵬飛那裡才聽說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