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名上流社會人士所能做得出來的。
“那你至少也要把他的工證或身份證扣下來吧?如果他不還錢,你跟他的上級去要債,看他急不急。”艾倫說。
朱代東聽到這裡,心裡大罵,看不出艾倫一副嘶斯文文的樣子,心眼卻這以毒,對別人的心理也抓得很緊。自己聚眾賭博的事,不要說市裡,恐怕就是省裡也只有一二位主要領導知道,如果亞當要真使出這一招去討債,自己還真的很難招架。
“中國還有句俗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亞當一昏很篤定的樣子,這一招對普通人也許很有效,但朱代東是普通人麼?也許十萬美元在一般人眼裡,是個天文數字,但他能成為長安俱樂部的會員,面對一張十萬美元的借據,會驚慌失措?
“亞當,昨天晚上你可是大失水準,怎麼能讓那個李峰贏走了我們三十多萬,這可是一年的活動經費。”艾倫想了想,覺得亞當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問題,朱代東的警惕性並不高,如果逼得太甚,讓他跟安全部門的人聯絡,可就大大不妙了。
“我的主要目的就是讓朱代東輸錢,我做到了,自己也贏了一萬多。而你呢?經費可是你自己輸的,跟我沒有關係。”亞當說起這事,氣就不打一處來,那個李峰的水平只能算中上,而且玩的很穩健,怎麼就能贏這麼多錢呢?艾倫也真是個笨蛋,二十幾萬輸掉,一點也不心疼。
“是嗎?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會下午給你送支票來,或是直接給你現金?”艾倫冷笑道。
“你難道不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麼?”亞當說。
狗咬狗,一嘴毛,朱代東的嘴角露出淺淺的微笑,看到張鎖亮已經把面子、包子全部消滅,就起身離開,張鎖亮趕緊在後面跟了上來。
李峰覺得有必要跟蔡局見一面,要不然這麼多錢放在身邊也不安全。這個時候,朱代東肯定會回去補覺,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回趟局裡,他把昨天晚上的戰利品全部帶上,請一位司事駕著車子出來接自己,現在他在執行任務期間,對自己的行蹤,也要特別注意保密。
李峰很快見到了蔡冰瑩,把昨天在長安俱樂部和北京飯店的行為做了詳細的彙報,並且還把那個旅行袋放到了蔡冰瑩的桌上。
“這是亞當給你的袋子?”蔡冰瑩看了一眼,問。
“是的。”李峰說。
“做了技術鑑定沒有?”蔡冰瑩又問。
“只做了初步的檢查,沒有跟蹤器,也沒有監聽裝置。”李峰說,這樣的錯誤他當然不可能犯,事實上,他在回到住的地方後,就對這個旅行袋做了詳細的檢查,剛剛在讓自己來接自己時,又用簡單的儀器進行了檢查,回到局裡後,又送到技術處,做了詳細的檢查。
搞情報工,任何一個微小的失誤,都有可能引發災難性的後果。這個旅行袋是亞當給他的,李峰當然會小心翼翼。
“這裡面前是你昨天晚上贏的錢?”蔡冰瑩又問。
“對,一共三十五萬六千四百三十美元。”李峰點了每一張鈔票,順便也把每一張鈔票都做了一個檢查,國外的有些技術,能把一此特工裝置放在紙幣上,不仔細檢查,就會忽略。
“都是你贏的?”蔡冰瑩一怔,李峰能贏這麼多錢是她所沒意料到的,怪不得早上朱代東會打來電話催問如何分成,看來他是知道了李峰的身份。
“當然,但昨天晚上我好像就是朱代東的剋星似的,他一開始其實也贏了不少錢,但後來只要碰到我,他就是一個輸字,而且還是大輸。”李峰略顯得意的說。
“原來如此,你可以不用跟朱代東聯絡了,他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蔡冰瑩篤定的說。
“這怎麼可能?!”李峰不敢置信的問,昨天自己的表現天衣無縫,不要說朱代東是地主上的人,就算是專業人員,也看不出來。
“雖然我也不相信,但這確實是真的,就在剛才,他還在跟我討論,如何處理那些贏來的錢,你說說,他如果不知道你的身份,怎麼會跟我討論那樣的問題?”蔡冰瑩問。
李峰一下子沉默了,他現在回想起昨天晚上朱代東的表現,好像確實有些異常,別人也許感覺不出來,但為當事人,他非常清楚。只是自己一直小心翼翼,他又是怎麼判斷出自己身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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