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鋒想用公路改建的供貨合同去貸款。”劉煒說。
“他劉益鋒不知道縣裡一定會跟他簽訂供貨合同?”古建軒說。
“這就是我為什麼來找古縣長的原因,想必也是劉益鋒找我的真正原因。”劉煒苦笑道,自己有什麼關係,有多大的能量,找你辦事的人,早就權衡清楚。這個想法,下午的時候他都沒有,直到跟古建軒約好一起吃飯,才突然出現在腦海中,這個劉益鋒不會精明到這種地步了
“我跟劉益鋒打過交道,他不像是有這種水平的人。”古建軒無奈的笑了笑,他為管理城建、交通的副縣長,在這件事,還真有一定的言權。劉益鋒恐怕一開始要找的就是自己,讓劉煒出面,只是隔山打牛罷了。
“聽說劉益鋒跟我們鄉的辦公室主任呂鬆勁同學。”劉煒突然想到這一點。
“呂鬆勁可是個精三爺,劉煒,我怎麼聽說,呂鬆勁差一點就成了朱記的丈老子?”古建軒突然想起一個傳聞,問。
“沒這回事,根本就是他一廂情願的事。當時朱記確實在他二嬸的陪同下,去他家相過親,可朱記是應付。更何況當時呂鬆勁把眼睛長在額頭,以為朱記只是名普通教師,哪裡看得他?其實那個時候,朱記已經調到鄉政fu,擔任了副鄉長。”劉煒感慨萬端的說,朱代東從9年的時候,開始進入政fu部門,短短七年的時間,一步一個臺階,堅定而沉穩的,向前邁著步伐。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朱記相中了他女兒,只是他g打鴛鴦,活生生的拆散了一對新人呢。”古建軒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他也替呂鬆勁可惜,哪怕當時朱記沒有相中他女兒,如果呂鬆勁沒有惡語相加,也許現在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如果朱記真要是相中了呂影,又豈是呂鬆勁能拆散得了的?”劉煒不屑的說,那個時候的朱代東,對他的印象就很深刻。一個在雨花縣無親無故的年輕人,能在基層,短短一年多時間,就被提拔為副鄉長,這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倒是,朱記的魄力很大,說句心裡話,我見過的領導也不少,但真正敬佩的,還是朱記。”古建軒這話雖有一定的馬屁成分,但大部分還是真實的。
古建軒和陳志文都向劉敏遞交了這份縣水泥廠的專案申請,他們兩個人可以審批,但最關鍵的供貨合同,古建軒也不能擅自主。他有很大的言權,可並沒有最後的決定權。就像打仗,他是先鋒,有一定的臨機處置權,但後面還有劉敏這個“前指”,最後面還有朱代東這個總指揮。
芙蓉縣的公路修建,卻要用雨花縣的水泥,這對於芙蓉縣的大多數幹部來說,都是不願意接受的。你雨花縣再了不起,也不能這樣欺負芙蓉縣?劉敏雖然來芙蓉縣工的時間還不是很長,但他也帶著地區思想,只要有可能,他也願意為芙蓉縣的企業展做一些工。
而且在心底裡,劉敏現在有了一種自卑感,特別是面對朱代東的時候,這種自卑感尤其強烈。他清楚,這是因為自己的角色轉換所帶來的副用,當初身為市長秘的時候,朱代東要來巴結自己,記得他還是獅子山鄉黨委記的時候,還特意送了兩套成本價的傢俱給自己。每次到了市裡辦事,只要有時間,就會約自己出去吃頓飯,雖然自己的酒量一般,但每次都能很盡興。
可到了芙蓉縣之後,他的級別倒是提了半級,但卻成了朱代東名義的戰,實際的下屬。一開始他想,朱代東也才來芙蓉縣半年時間,自己可是市長秘的身份下來的,而且黃子良還要一段時間才會調走,在芙蓉縣應該很好開展工才對。
可哪想到,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朱代東在芙蓉縣的威望之高,簡直到了讓他不可思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