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同意加入我們的會員,而我也會因此被你炒魷魚。”何嘉欣說。
“很有自信心的一個人。”李亮輕輕的笑了一下,何嘉欣對體制不太熟悉,但他卻深諳其中門道,他剛才注意了一下這位叫朱代東的年紀,二十九歲,很年輕的一位國家幹部,而他所處的職位,更讓他感興趣。一個二十九歲的正處級幹部,跟一位二十九歲的縣委書記,絕對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雖然都同是正處級幹部,但後者需要豐富的政治經驗,高的治理水平,還需要人很強的人脈,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坐上這個位子的。
“他給了我一個期限,晚上七點前給他答覆,過時不候。”何嘉欣咬了咬嘴bsp;“你這位老同學很不給你面子哦。”李亮笑了,能說出這樣的人,並不是說明他自大,而是自信,一條紙條,就能讓別人改變對他的看法,這個人不一般。李亮想到那張紙條,又問了一句:“他精通德文?”
“我在學校的時候,就跟他不是很熟,這幾年更是沒有任何聯絡,要不是他認出了我,恐怕就算再過段時間,也未必能找出我們之間的同學之誼。”何嘉欣苦笑道,她對朱代東現在的情況,只有官方公佈的訊息,當然,這件事之後,朱代東的很多資訊,就會被俱樂部收集,到時她就能更加清楚的瞭解朱代東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現在已經三點,還有四個時,不急,你先下去工吧,我跟幾名董事商量一下。”李亮說,朱代東在古南省任職,應該說不能算長安俱樂部的優質客戶,對於何嘉欣之前的處理,他也很滿意,並不因為對方是自己的老同學,就看在入會費和年費的份上,同意吸納他。現在看到又有新的情況,馬上過來請示報告,應該說何嘉欣當會籍總監,還是很稱職的。
朱代東提前二十分鐘到了總參,把車停好後,他並沒有急著跟蔡冰瑩交待的那人聯絡,反正現在還有時間,他得梳理一下思路。自己這次來北京,跟總參應該說一點關係也沒有。而且上次的事情也有了一個了結,不會再牽扯到自己頭上。而且就算有,也應該是蔡冰瑩跟自己聯絡,總參謀長是何等重要之人,他在百忙之中,還會想起自己這個人物?
在思考的時候,朱代東一般喜歡喝杯濃茶,如果沒有,則會點根菸。翻開副駕駛前的儲物箱,裡面有黃彬準備好的煙,抽出一支菸,朱代東從包裡拿出火機點燃,重生的吸了一口,讓煙在口腔記憶體儲了幾秒後,才緩慢的吐了出來。
思來想去,朱代東也摸不著頭腦,如果自己能猜出總參謀長的想法,也許就不用待在芙蓉縣了,恐怕得去實驗室,讓科學家研究一下自己的大腦構造。
自己前天來北京的,如果是因為芙蓉縣的事,總參謀長應該早就聯絡自己了,可見今天的事,跟芙蓉縣應該沒有多大關係。那就只能是自己來北京之後,在北京遇到的事,或在北京這段時間,芙蓉縣所生的事。可無論是北京還是芙蓉縣,都沒有出什麼事啊。
不知道前因,就推斷不出後果,想不通就暫時不要想,反正謎團很快就會解開,朱代東把煙掐熄,給那位總參的少校打了電話,當朱代東走到總參的大門時,很快就看到裡面有人開著輛軍車出來,在門口停下來,走出一名少校軍官。朱代東從他的呼吸聲中,已經知道,這位就是剛剛自己聯絡的那名少校。
朱代東提前了十分鐘,但到了裡面之後,他等了足足二十分鐘才見到總參的一號長。剛才一號長正在跟人談話,很不好意思的是,朱代東一字不漏的全部聽到了。這都是國家機密啊,朱代東已經盡力用龜息**控制了自己的聽力,但他的心中其實非常想知道,為總長,平常到底在做些什麼事,說些什麼話呢?
“朱同志,不好意思,突然把你叫來,沒打擾你的工吧?”總長還是那麼和藹可親,見到朱代東,就笑眯眯的說。
“報告長,都是為黨工,能見到長,就是我最重要的工。”朱代東大聲說。
“這次叫你來,主要是想跟你談談田林和蔡冰瑩兩同志的事。”總長臉上微微一笑,說。
朱代東一頭霧水,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田林跟蔡冰瑩跟自己能扯上什麼關係?無非就是金裝無名嘛,難道總長也需要?朱代東邪惡的想,看來自己又得拿一個療程的金裝無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