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之後,讓他立刻動身,她在辦公室等著。能讓一位上校等著自己,非常之榮幸,但朱代東也不敢放肆,帶上張鎖亮,就直奔六局。
知道自己要來北京,昨天在芙蓉縣的時候,張鎖亮就去搞了張北京地圖,仔細研究著北京的激ao通路線,朱代東要趕時間,去的時候沒讓他開車,但等會回去的時候,張鎖亮已經打定主意,自己該履行司機的職責了。
“蔡姐,你不厚道啊。
”朱代東進men之後,笑眯眯的說。因為一路上都隨時跟蔡冰瑩保持著聯絡,到了六局之後,朱代東很快就被領了進來,所有的手續都簡化,特別是在men口,好像朱代東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似的,這一切似乎都在告訴別人,朱代東跟六局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
朱代東的記憶力一向很好,雖然距離他上次來蔡冰瑩的辦公室已經在一年以上,但他對於蔡冰瑩辦公室的位置,還是記得很清楚。可是這次領他進來的那位軍官卻把他帶到了另外一間房,心中雖有疑問,但朱代東知道,在這個地方,除自己聽和看,還是儘量少開口的為好。而剛才他在men口,其實也找電腦~訪問到了〖答〗案,這間辦公室的外面,清晰的釘著一個銘牌:局長辦公室。
“怎麼啦?”蔡冰瑩合上手中的材料,站起身來,故不知的問。
“怎麼啦?記得上次來的時候,不是這間辦公室吧,什鼻時候升的局長?”,朱代東問,在單位的的時候,蔡冰瑩一般都會身著軍服,軍銜也升了一級,現在是大校,距離少將只有一步之遙。雖然只有一步之遙,可很多人終其一生都沒有邁上去。就像一個金字塔一樣,越到上面,能站立的人就越少。每一個人想要往上走一步,都是那麼的艱難。
“好像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也不是縣委〖書〗記吧?”,蔡冰瑩微微一笑,起身給朱代東倒了杯水,說。部隊裡的風氣跟地方上還是有很大的不同,要是換在地方上,蔡冰瑩怎麼著也應該是個正廳實職,比如朱代東去省激ao通廳,嚴鵬飛怎麼會親自給他倒水?
“問題是你要知道我的情況很容易,而我卻很很難得到你的情況,這不公平。”朱代東狡黠的說。
“我的一切情況都屬於國家機密,你要想知道可得付出代價。而且聽說你們芙蓉縣的保密工做得非常好,希望你也能起到模範用。”蔡冰瑩把水放到朱代東身前,說。
“當初我們縣裡大搞保密工的時候,真應該向你求援,多好的資源啊,沒有利用,我現在後悔莫及。”,朱代東誇張的嘆了一句說。
“你們縣的保密工已經很專業,如果需要再加強,也只在裝置和技術上hua點錢。言歸正傳吧,今天讓你來,是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原本這件事輪不到你,但機緣巧合之下,你反倒成了個很合適的人選。我已經跟領導彙報過,同時也跟古南省的應澤貴同志溝透過,這件事有一定的危險xing,如果出了事,很可能對你的名譽有損,而到時我們也不會出面為你避謠,你願意嗎?”,蔡冰瑩坐到朱代東的對面,嚴肅的說。
“能為國家盡一份綿薄之力,我倍感榮耀。”朱代東放下茶杯,大聲的說。心中卻是苦笑,又是你的領導,又是應〖書〗記,我有反對的權力麼?無論是跟總參,還是省委〖書〗記,自己都沒有提條件的資格。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你來總參,已經讓一些人注意到你了,是境外的人。而我們需要你做的,就是帶一份情報出去,賣也好送也好,總之要激ao給他們,並且要讓他們相信。”,蔡冰瑩並沒有做太多的解釋,事情的前因後果,她也不可能全部告訴朱代東,就像一篇樂章,朱代東只是其中一個音符,他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音se演繹好就行。
“怪不得。”朱代東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注意到了自己身上,但以自己一個地方上的幹部,能拿到這麼機密的資料麼?
“怪不得什麼?”,蔡冰瑩警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