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更沒有傷殘和危及性命。張書軍馬上向袁慶民通報了這個訊息,同時讓高傑先派人把周湖和石明華送到醫院,要錄口供可以,但要先讓人家療傷嘛。
“袁***,人已經回來了。”張書軍笑呵呵的說,只要找到了人,他身上的壓力就沒了。
“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向朱***彙報的。”袁慶民卻沒有張書軍這麼樂觀,朱代東之所以會下這樣的死命令,可見對***局的憤怒何其大也,張書軍想借這件事挽回在朱代東心目中的印象,根本不可能。但袁慶民不會去提醒他,自己指點了一回,指點不了兩回。
“袁***,這件案子要怎麼結?”張書軍又問,這才是關鍵,從太陽雨的保安來自首時,局裡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向外面打了電話,現在恐怕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該怎麼結就怎麼結。”袁慶民淡淡的說。
這叫什麼話?該怎麼結就怎麼結,跟放屁一樣,以後不管出了什麼問題,都跟他沒一丁點關係。他知道朱拉風沒有來自首,這件事也肯定跟朱拉風脫不了關係,現在縣裡有兩個大的包圍圈,第一層在縣城,第二層是整個芙蓉縣,只要朱拉風還在芙蓉縣,根本就跑不出去,***局裡誰不認識這個光頭?
張書軍現在左右為難,不抓住朱拉風,不好跟朱代東交待,雖然朱***只要求他在四個小時之內把人救出來,但既然人救出來了,首犯無論如何都是要抓的,如果只是一名普通的打手,漏沒漏無關大局。
可是抓了朱拉風,卻又要得罪另外一個人,而這個人也不是那麼好得罪的。張書軍不敢怠慢,又撥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國少,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嗯,張局,這件事還要麻煩你才行。”孫保國笑道,他的太陽雨之所以能在芙蓉縣日進斗金,張書軍功不可沒。當然,張書軍之所以能當上這個***局長,自己也出過力,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賣力。
上一任縣委***屈有岑在的時候,因為老爺子跟他不對眼,因此,像袁慶民、肖冠等人都是齊心協力,芙蓉縣的本土實力大增,隱隱有跟屈有岑分庭抗禮之勢。這也使得屈有岑、汪啟明在芙蓉縣施展不開手腳,而本土勢力則過得滋潤無比。張書軍正是在那個時候擔任的***局長,原本這個職務,汪啟明偏向讓馮獻平擔任,但在孫保國的策劃下,最終張書軍坐上了***局長之位。
可以說,孫保國對孫保國有知遇之恩,這樣的恩情,發生在官場之上,是需要用一輩子去報答的。而孫保國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當時他才積極支援張書軍,現在,該是張書軍報答他的時候了。
“國少,瞧你這話說的,太見外了。但這件事確實很麻煩,整個芙蓉縣已經像個鐵桶似的,他插翅難飛啊。”張書軍小聲的笑道。
“芙蓉縣再是個鐵桶,有了你張局,不跟紙糊的一樣?”孫保國笑道,頓了頓,他又像剛想起來似的,說:“另外太陽雨的事也要你,現在可是被刑警隊給封了,張局也知道,太陽雨可是我的聚寶盆,停一天的損失可是以萬計啊。”
“國少真是太看重我了,這件事你跟袁***打過招呼沒有?我瞧袁***的態度,可是有明哲保身的打算啊。”張書軍小心的提醒道。
“袁慶民那邊你放心,他是老爺子親手提上來的幹部,不會有異心。”孫保國笑道安慰道,朱拉風對他很重要,這幾年太陽雨交給他打理,明面上有婁麗平,真如他所說,太陽雨確實是他的聚寶盆,每個月都能給他提供上百萬的純利潤,這樣的場所,哪怕是停一天,他都會心疼。
因為芙蓉縣人民醫院的一名護士死了,刑警隊查到了他身上,事實上,那件事也確實跟他有很深的關係,甚至那護士還是他親手弄死的。在芙蓉縣,還沒有孫保國弄不到的女人,除非是死的!
刑警的高傑像條瘋狗似的,一直咬著自己不放,使得這幾年來,孫保國都不敢回芙蓉縣,哪怕是過年,萬家團圓之時,他也只能在外面,孤零零的一個人過。以至於芙蓉縣的事,都只能透過電話遙控指揮,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沒有像芙蓉縣這麼輕鬆來錢的路子,全指望著太陽雨給他賺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