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這雖然可以創收,但天寒地凍,真他孃的不是人乾的活。”侯勇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樹木嶺鄉一向倒也沒有發生過什麼大案要案,最多也就是哪家被偷只雞少只雞,如果被盜一頭牛,就可以算是驚天大案了。
而現在快到年底,抓賭就成了頭等大事。這段時間,鄉里在賺錢的人都回來了,在農村又沒什麼娛樂活動,打牌賭錢就成了最好的消遣方式。而派出所也正是趁此機會,嚴防狂抓。雖然名義上是要打擊賭博風氣、加強治安管理,實際上主要看中的還是那點賭資和罰款。
雖然賭資和罰款都要如數上繳縣局,但最後還是會將大頭返回來,像樹木嶺這種鄉所,一般會返回百分之九十。這百分之九十,也成了派出所能發多少年終獎的保證。
“抓賭?你們應該都有線報,還不是桶子裡抓魚,一抓一個準?”朱代東笑道。
“現在的人一個個比泥鰍還滑,知道打一槍就換一個地方,線報也經常不準,沒辦法,我們只好採取守株待兔的辦法,在他們常去的地方蹲點,這罪可受大了。”侯勇雖然身為副所長,但這是為了全所提高待遇,不要說是他,就連所長、所裡的內勤這段時間也是天天晚上在外面挨凍。
“侯大哥,別的事我可能幫不上你,但抓賭這件事,說不定我還真能幫你點忙。”朱代東突然笑了笑,他在沒修煉龜息**前,晚上從三清道觀回學校,耳朵裡就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聲音,他當時想不聽都不行,記得就曾經聽到過別人打牌的聲音。
侯勇一聽朱代東的話,酒馬上就醒了一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