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廠長,老白乾幾個品種?”朱代東問,他沒想到酒廠的形勢嚴峻至斯。
“只有一個品種。”劉煒說道,他又補了一句,“從建廠開始,就一直只有一個品種。”
這都是計劃經驗惹的禍,朱代東實在無法想像,改革開放都十幾年了,可是這裡卻還保持著計劃經濟時代的思維。
“增加品種很難麼?”朱代東能喝酒,但對釀酒卻並不瞭解,他這段時間看了許多經濟金融方面的書籍,很想有機會幫劉煒一把,畢竟再怎麼說,樹木嶺酒廠也是自己管轄的企業。
“增加品種不難,難的是取得市場的認可。以前我們也試著增加過新產品,可是生產出來後,一直無人問津,到現在還有幾百箱放在倉庫裡。”劉煒苦笑著搖了搖頭,都說要改革,可是改起來真的這麼容易麼?沒有試過的人是永遠也不會知道其中的艱辛。
“新品種比現在的老白乾品質要差?”朱代東疑惑的問。
“哪裡啊,無論是口感還是品質,都要比現在的生產的酒要好些。”劉煒搖了搖頭,那批產品是他親自參與研發的,當時所有人都覺得應該能打一個翻身仗,但殘酷的現實讓他們碰得頭破血流。
“能賣一箱給我麼?”朱代東忽然說道,他很想嚐嚐這新品種的酒到底好在哪裡。
“你這不是打我臉麼?等會我讓人送兩箱到你辦公室。”劉煒佯裝不悅,氣呼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