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朱你要記住,今天之事不要隨便往外講,我告訴你的這些,更是要裝在心裡,懂嗎?”陳樹立意味深長的說道,朱代東竟然跟縣委書記牽上了線,這小子的運氣還不是一般的好。很多鄉鎮幹部,除了在大會上能遠遠的望一眼縣委書記之外,終其一生恐怕也不可能跟縣委書記同坐一桌喝酒,何況還是“大哥,大哥”的叫著,就連陳樹立也有些羨慕朱代東的好運氣了。
像朱代東這樣的人,有文憑,人又年輕,辦事也機靈,懂得變通,以後樹木嶺鄉肯定是留不住的,現在他與趙金海稱兄道弟,加上又認識了郭臨安,誰知道以後郭書記會不會啟用他?自己今天既然點明瞭郭書記的身份,就說明知道了這件事。
想到這裡,陳樹立暗暗發苦,自己這麼多嘴幹什麼,都怪中午喝高了,加上辦事順利,心直口快之下,竟然什麼都講了出來。若是佯裝不知,隨口問問,豈不進退自如?現在算是作繭自縛,以後想不重用朱代東都不行。
“原來如此,書記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再跟別人說的。”朱代東重重的點了點頭,陳樹立今天講了這麼多內情,真是沒想到。平常碰到事情,他最多隻會嗯的應一聲,不會多講一個字的。
兩人聊了一會,陳樹立的老婆陸秋蘭就下了班,見陳樹立回來了,連忙又出去買了菜。晚上在陳樹立家,朱代東本不想喝酒,但陳樹立興致勃勃,硬拉著朱代東喝了兩瓶酒。結果朱代東沒事,陳樹立卻是迷迷糊糊的上了車,一路睡著回的樹木嶺。
回到辦公室,朱代東顧不上洗漱,脫了衣服就爬上了床,今天喝了八斤茅臺,讓他覺得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聽力。現在到了家,馬上就開始修煉龜息**。朱代東生怕到了明天,龜息**又退了步。
一晚無話,第二天一早,當朱代東睜開眼睛時,他突然覺得整個世界與原來都有些不同。聽到外面的聲音,他現在不需要再刻意去調控聽力,只要一動意念,聽力就會自動調到最佳狀態。
但是他又很快覺得,今天與昨天在香山山莊的狀態還是有些不同,雖然都是隨心所欲。可是今天調節聽力是有意識的,用意念去控制,可是昨天卻是下意識的,自己心中想著趙金海他們,然後耳朵就主動去“聽”雅間內的聲音。
朱代東心中一動,難道是茅臺酒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