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徐哥了。”朱代東與徐軍輕輕一碰杯,兩大口就喝完了杯中之酒。
徐軍之後是趙金海和郭臨安,只是輪到郭臨安時,朱代東連忙起身,說不敢當,應該是他再敬郭大哥,讓郭臨安看得暗暗點頭。而趙金海和徐軍見到朱代東如此識禮,也很高興。打牌有牌品,喝酒也有酒品,現在看來,朱代東的酒品還是不錯滴。
“軍子,酒已兩巡,菜怎麼還沒上?”趙金海又問。
“上菜還不是一句話?兩位口味沒變吧?朱老弟,你想吃什麼菜,我讓廚房去炒。”徐軍笑道,郭臨安和趙金海是這裡的常客,喜歡吃什麼菜喝什麼酒自不用說,但是朱代東卻是第一次來,身為主人的徐軍得先問問。
“徐哥,我隨便來兩個菜就行。”朱代東連忙笑道。
“這可不行,我的香山山莊什麼菜都有,就是沒有‘隨便’這道菜。”徐軍揚了揚手。
“那就來個紅燒豆腐和香乾炒臘肉吧。”朱代東微笑著說道。
“沒想到朱老弟這麼喜歡吃豆腐,哈哈。”徐軍在吃豆腐這三個字時改變了語氣,小小的調侃了一下朱代東。
“我到樹木嶺參加吃的第一頓飯就是豆腐宴,此後也經常是以豆腐為主,這可是樹木嶺的一大特色,以後徐哥有空來樹木嶺玩,讓你也嚐嚐。”朱代東笑道,他現在不說每頓都吃豆腐,每天至少有一個豆腐類的菜。
菜上來之後,雅間的氣氛就更是輕鬆,就連郭臨安在喝了四五杯酒之後,也放下矜持,話開始多了起來。
除了一開始朱代東敬了他們三位各一杯,後來他們各回敬了一杯後,接下來只要是喝酒,就是四人一齊舉杯。一個小時的時間,兩箱茅臺就只剩下兩瓶。算起來,郭臨安、趙金海和徐軍已經喝了五斤,而朱代東更是驚人般的喝了七斤茅臺。
可是朱代東喝的酒雖多,可是他臉上還像剛進來的樣子,臉不紅、氣不喘,聲音也是平穩沉靜。其他人可就沒他那麼好的表現了,郭臨安和趙金海臉如赤潮,氣喘吁吁,顯然已經喝到了臨界點。徐軍相對好些,但他的眼神也有些迷離。
“小朱,我和老趙就到此為止,你與徐軍再喝點吧。”朱代東又要給郭臨安倒酒時,他用手擋住了酒杯,現在他已經到了臨界點,再喝下來,肯定會醉,下午他還有工作,喝醉可不行。
朱代東也沒有客氣,既然他們掛了免戰牌,自己也不好多勸。剩下兩瓶酒,他與徐軍一人一瓶,幾分鐘之內就喝了個乾淨。
整整八斤茅臺下肚,朱代東從外表看去還是像個沒事人似的,但他心中知道,自己有了一絲變化,變化的當然不是自己的胃或是腦子,而是自己的聽力。這段時間朱代東從沒有一天間斷修煉龜息**簡化版,但是進展卻不大。可是剛才八斤茅臺下肚,他發現自己竟然一下子有了突破,進入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現在他調控自己的聽力,再也不用像原先那要刻意為之,只要心隨意動,自己的聽力就自然而然的進行了調節。
這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