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還是鄉政府的悲哀?
“代東,你讓我怎麼說你好?現在你最重要的就是辦好飼料廠和養殖場,資金上的事,我會給我想辦法,聽說你還跟袁平有約定,只要能討回五十萬,鄉里就會借二十萬給飼料廠?”陳樹立不愉的問。
“是有這麼回事,但為了保險見證,我想以飼料廠的裝置作為抵押,向銀行貸款,到少要貸十萬,最好是二十萬,書記應該有辦法吧?”朱代東笑嘻嘻的說道。
“你呀你呀,要債的事不用太著急,重心要放在飼料廠和養殖場,這可是關係到全鄉群眾生活的大事,千萬馬虎不得。”陳樹立說道,他的言下之意是,要債的事做不做無所謂,但飼料廠和養殖場卻必須重點抓起來。
“書記放心,我保證,一切以致富工程為中心。”朱代東說道,事實上他也不可能將所有精力全部放在要債上面,因此,對於自己的助手,就必須要精挑細選。這人要正直,又要天不怕地不怕,而且還要有百折不撓的精神。
但是朱代東把全鄉的幹部都過了一遍,卻沒有發現合適的。連財政所的徐銳對要債之事都是畏之如虎,好像拉他一起幹就是要他的命似的,何況是其他人呢?發了一會愁,朱代東突然想到大山村的老革命李順,他最是合適做這樣的事。他為人正直,敢於執言,而且他老八路和抗美援朝的身份擺在那裡,出去要債,可比自己這個副鄉長要硬氣得多。朱代東馬上給馬明義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