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三月;所盜之物貴重者,則撥入浣衣坊為奴,永不得出。”
翡翠驟然抬起頭,目光緊凝,滿面絕望。她有些不甘,畢竟在這長信宮待了這麼久了,還從未有哪一天吃過這樣的大虧。她顫著身子,哆嗦道:“殿下,奴婢…奴婢是受了萍嬤嬤的……”
“還不快把人拖下去?!”就在這時,萍嬤嬤對幾個太監喝道,“難道還要把這手腳不乾淨的髒丫頭留在殿下跟前,礙了殿下的眼睛嗎?!”她的嗓門之大,將翡翠怯怯的哭泣之聲都蓋了過去,竟是分毫也聽不到了。
魏王聽了,也道:“人呢?煙姑姑都發話了,還不處置了?”
聞言,幾個小太監如夢初醒,連忙上來架住了翡翠,又拖又拽的,把她帶走了。
等翡翠哭哭啼啼的身影消失了,萍嬤嬤露出討好的笑容,顫著面上兩團肥肉,道:“殿下,翡翠這事兒,是奴婢管教不力,還請您降罪。”
魏王聽了,漫不經心道:“你既然這麼沒用,那不如把事兒都交給朝煙來做吧。她看上去可比你聰明多了。”
萍嬤嬤聽了,如鯁在喉,心底很是惱怒。
殿下這是怎麼想的?這朝煙可是段太后派來的眼線,留在身邊做個小宮女看看臉蛋兒也就罷了,還當真要她做起掌事姑姑來了?殿下就不怕這朝煙將長信宮的事情兜個底朝天,全交代給段太后了?
萍嬤嬤心底雖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