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籠鬼就不怕了啊!”
“你和我爭這種事情做什麼,我對妖怪的瞭解也不多,而且有必要在意這種事情嗎?”銀古是蟲師,不是妖師,也不是什麼都懂,起碼就是不能給田中秋解釋燈籠鬼為什麼不怕火。
田中秋感覺麻煩事情真是一個接一個,說道:“我記得那兩個燈籠鬼是沒有妖力了,你也說過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而且就算是恢復了,也沒有本事自己跑過來找我吧?我又不是他爹!”
銀古本想說那兩個燈籠鬼可是他爺爺的,不過這話說出來就是有點罵人的意思了,銀古自然是不能說了。
銀古也不明白田中秋為什麼對爺爺奶奶缺乏一些感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城市裡的人都是這樣的,不過一想到那兩個燈籠鬼也只是一個載具後,就覺得田中秋做的也沒有什麼不對了。
“燈籠鬼確實是沒有從華野寺鎮過來的力量,我想應該是有人帶它們過來的才對。”銀古不認為這兩個燈籠果是走過來的,更不認為它們是做火車過來的。
田中秋也想明白了,看樣子應該是自己的熟人了。
“過去看看吧。”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去看看了,這裡是田中秋的家,總不能田中秋田中躲著對方吧。
銀古和田中秋一起走了過去,在接近帳篷的時候也吐了一口煙氣,讓菸絲慢慢的飄散了起來。
田中秋知道銀古不是在抽菸,而是在使用蟲進行偵查,在銀古的身邊並沒有感覺到煙味,而且銀古的那些煙一樣的蟲,也可以被田中秋的技能強化,在結羅不在身邊的時候,這就是兩人可以臨時利用的道具。
有些事情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不過銀古相信田中秋是知道的,而田中秋也確實是知道的,也故意走在了前面。
天上的兩個燈籠只是在慢悠悠的繞著帳篷附近旋轉,將下面的帳篷還有附近的區域都給照亮,對於田中秋和銀古的到來並沒有表現出什麼。
兩人慢慢的走向帳篷那邊,田中秋的帳篷並不大,也就是能容納一張床和一些雜物的空間,所以裡面的人應該是不多才對。
當田中秋慢慢接近帳篷口那邊的時候,帳篷的鏈子被從裡面拉了下去,在簾子開啟之後,一個短髮的氣質女性從彎著腰從帳篷裡走了出來,然後站在外面看著田中秋這邊,表情有些冷,不過真的是很有氣質就是了。
“泉姐。”田中秋和名瀨泉打了個招呼,憑心而論,對方對自己還是表現出了很強的善意的,不過田中秋一直沒有接受就是了,雙方之間也不是什麼敵人,只是田中秋不想和對方接觸而已。
名瀨泉看著田中秋,沒有想到銀古也在這裡,這個時候就有些冷場了。
銀古沒有說話,反正在這裡,名瀨泉總不能趕自己走吧?所以在冷場的時候,也是抽著煙看著外面的風景,雖然這烏黑一片的森林真的是怎麼看都是一樣的就是了。
“泉姐,你怎麼來了?”田中秋也不能這麼的乾等下去,就主動的打破了冷場的僵局。
名瀨泉點了點頭,對著田中秋說道:“我聽說你在這裡,就把你的東西送過來了,這次過來也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田中秋看著那兩個燈籠,對於這些東西真的是不想要,不過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麼,轉而問到:“泉姐,你看到小鈴了嗎?”
“恩。”名瀨泉讓開了位置,說道:“正在裡面睡覺。”
田中秋嘆了口氣,這座敷童子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
“我去周圍看看,若是發現了什麼會過來通知你的。”銀古也不想和名瀨泉一起進入那小帳篷裡,就提前開始了工作。
田中秋想要讓銀古等一下,不過名瀨泉發現了什麼,就對著田中秋說道:“你遇到了什麼問題嗎?”
“恩,我這裡有一條光脈的分支,所以就出去找銀古過來幫忙看看,也就是今天的事情,泉姐你什麼時候來的?”田中秋沒有隱瞞這些事情,主要是這些事情也隱瞞不住,而且光脈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很多地方都是有光脈存在的,人家在光脈經過的地方種田的也沒見出什麼問題。
簡單的來說,光脈在某種概念上來說,就是和有地下河經過的地方差不多,大家就是“哦”了一下表示知道就完了,也沒有人想過要做什麼,除了蟲師之外的人,很難發現光脈的存在,而直視光脈就更是作死的行為了。
光脈,就是一種隨處可見的寶藏,但是目前只是用來種田而已。
“我是傍晚的時候到的,原本是打算在鎮子上等你回來的,不過在過來的時候發現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