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在接到田中秋的電話後就將自己的房間告訴了田中秋,讓他們過來看看,現在的情況不知火舞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田中秋和銀古進來之後,就在床上看到了一個像是松鼠一樣的藍白色生物,不過也不是全白的,現在對方的肚子那裡就是一藍一紅的,就像是冰屬性和火屬性的碰撞。
“這是什麼妖怪?”田中秋並不感覺這個妖怪是美麗的,雖然具備了美麗的毛皮和身姿,不過這麼一大號的異形生物給田中秋的感覺更多的還是危險。
不知火舞這個時候也沒有表現的那麼著急,只是帶著一點疑惑說道:“是雪幽魂,生活在大雪山上,這次我是請他過來幫忙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雪幽魂?田中秋並沒有聽過這種生物,就問道:“是妖怪還是鬼怪?”
“妖怪。”不知火舞看著那個不斷的扭曲的雪幽魂,看向了田中秋,“你有辦法能治好他嗎?”
田中秋想了想,在等待了四五秒之後就看向了一邊的銀古。
銀古抽了口煙,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心理波動,還好平時銀古都是面無表情的,所以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老實人說謊才是最厲害的。
銀古在想了一下後,就抬起頭看著不知火舞說道:“我試試。”
“那就拜託銀古先生了!”不知火舞很客氣的說道。
田中秋和銀古對視了一眼,然後就一起走向了雪幽魂那邊,不知火舞的表現有些不正常,似乎是不想救床上這個妖怪。
銀古是感覺這事情是田中秋多事了,首先那個妖怪既然是出現在了這裡,而且還是有不知火舞陪同,就肯定是合法的妖怪,自己等人不需要多事,而且不知火舞也是格鬥家,還是不知火忍術流派的繼承人,在外面也做過不少的任務,比田中秋都要成熟,兩人根本就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干預。
田中秋也知道銀古的想法,不過在此之前,田中秋對不知火舞的印象還是自己以前的那個印象,而看到一個女性朋友為了一些事情遷就別人,是個男人都不會爽的,而且舞姐給田中秋的感覺就是很那個啥的……,所以田中秋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就擔心不知火舞吃虧,所以過來搗亂了。但是沒有想到,這個不知火舞的要更真實一點,也不是什麼傻白甜,確實是自己多管閒事了。
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東西是銀古給田中秋的,這個時候銀古是不能見死不救的,不管不知火舞怎麼想,銀古是要救這個妖怪的。
“你現在應該能聽到我們說話才對,我是銀古,是一名蟲師,也是一名醫生,你剛才是不是吃了什麼不應該吃的東西?若是我說的對的話,就把你的喊叫聲壓低一些,我能幫你。”銀古沒有靠的太近,在將旅行箱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後就開啟了一個小格子,從裡面拿出一小瓶藥水。
白鼬確實是能夠聽到銀古的話,不過現在白鼬已經是疼的無法說話了,在身體內的組織就像是被撕裂一般,而身體內的能量也不受控制,感覺就是不斷的在生死邊緣遊走,身體的掙扎和尖銳的嚎叫聲就是最明顯的體現。
“你還是先給它止痛吧,不然我怕它咬我……”田中秋感覺床上這個受傷的打妖怪很危險,這還是田中秋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一隻妖怪的本體。
銀古感覺田中秋對妖怪很有成見,不過一想到對方的家就是被妖怪給破壞的,也覺得這才是正常的表現,所以也沒有說什麼。
“恩。”銀古其實也沒有見過這種情況,一般妖怪都是遠離自己的,因為銀古身上有種不詳的氣息,妖怪們若是吃了銀古的話,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所以銀古和妖怪的接觸並不多,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藥物對這個妖怪會有那麼強的藥效。
回到桌子邊,銀古將旅行箱的兩扇木板開啟,然後在眾多的格子中拉出了一個,從裡面的小抽屜中抓了幾根看起來像是乾枯雜草的東西。
“這是什麼?”田中秋其實更好奇銀古的旅行箱裡還有什麼,感覺這玩意兒裡面的東西真是太有趣了。
銀古將旅行箱關好,這可是自己吃飯的傢伙兒。
“這個是死亡了的泥沼蟲,泥沼蟲平時棲息在對應的水潭中,那些有傷口和處於痛苦狀態的生物在靠近的時候會感覺非常的輕鬆,然後喝下里面的水,泥沼蟲在緩解他們疼痛的同時會捕殺獵物,這是已經死了的泥沼蟲,用水點燃之後會擁有緩解傷痛者痛苦的功效,不過這種蟲只對那些會被淘汰的生物有效,對正常的生物是沒有效果的。”銀古在介紹的時候將乾草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將一邊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