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古有的是時間,而且搭乘的車子也是在移動的,不存在任何的問題,所以就是一邊喝茶一邊聽故事了。
田中秋在確定銀古知道不知火舞的事情之後,就繼續說道:“不知火舞見我打工賺錢,就邀請我和她一起做任務,去消滅在大山另外邊的邊境小村子裡襲擊人類的妖怪,當時並沒有看到屍體,只是根據村民的描述,是看到了一個女人外貌的妖怪,所以才向高山鎮那邊求助的,但是事實卻並不是如此,結羅確實是襲擊了兩個人類。也殺死了他們,不過當時並不在場,而且也確定當時沒有其餘的鬼怪和人類發現了自己。”
“這和蟲有什麼關係嗎?”銀古不記得有這麼無聊的蟲,而且看情況也沒有什麼和蟲有關的事情,田中秋和這個女鬼身上都沒有被蟲干擾的跡象。
田中秋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和不知火舞在到了那裡並開始和結羅戰鬥的時候,我當時只是輔助,負責戰鬥的是不知火舞,在不知火舞去戰鬥,而我獨自一人的時候,我就想透過偽葛去找結羅和不知火舞,看看戰況。”
說到這裡之後,田中秋頓了一下,然後就開始說起了關鍵的事情。
“我在使用偽葛的時候,發現那山裡有光脈的存在,而且偽葛也突然失去了控制,我整個人也迷迷糊糊的,自己站起來就加入了一個由歷代山主組成的隊伍,然後在身體無法自由行動的情況下,和那些山主一起進入了一個空曠的地帶,在光脈之上停留下來,然後山主給我遞過來了一碗光酒。”
“那是【蟲宴】,在【蟲宴】中喝下光酒之後,就會變成高階的蟲類,擁有人類的形態和蟲的體質。”銀古也想起自己當初給田中秋遞過光酒的事情,也說道:“光酒並沒有將人類變成蟲的能力,只有在【蟲宴】中飲下光酒,才會變成蟲。”
“恩,我知道了,那些山主們就是想要讓我變成蟲,說是我的存在是他們沒有預料到的,他們也沒有為我的降臨而準備什麼,於是就邀請我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我當然是拒絕了,也沒有喝下光酒,之後那些山主們見我不同意就離開了,我也承諾不會做一些破壞平衡的事情。”田中秋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和山主的事情,然後就說道:“原本我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才對,我在收服結羅之後就和不知火舞返回了高山鎮,但是當我回到家裡附近的時候,就看到我那裡出現了光脈!雖然只是一條繩子那麼粗細的細小光脈。但是原本是沒有的才對!”
“而且,那光脈正不斷的朝著我家裡延伸……,你也知道,有光脈的地方就有數不清的蟲出現,我擔心啊!”田中秋這次是說完了,這就是自己找銀古的原因。
銀古第一次聽說光脈會因為人類的存在而自己改動,抬起頭看著田中秋說道:“有件事情你可能不清楚,蟲師從光脈中衍生出來的,不過從光脈中誕生的蟲都會離開光脈去遠方完成繁衍和傳承,一般從光脈中出現的蟲都是低階的蟲,而在光脈附近的蟲也是如此,不過光脈也是存在守護的力量的,或者說光脈本身就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只是意志並不活躍而已。”
田中秋明白了銀古的意思。皺著眉頭說道:“你是說,這事情和那些山主沒有關係嗎?”
“改變光脈,對於山主們來說是非常嚴重的事情,對平衡的破壞也非常的大,而光脈也不是憑空產生的,我也不確定山主是不是具備能夠改變光脈的力量,那或許就和改變天上的銀河是同等的力量吧。”銀古很多時候都是在光脈附近活動,而在光脈附近的時候是不能低頭看光脈的話,否則就會迷失在其中,所以銀古最常看的還是天上的銀河。
聽到銀古將改變光脈的力量形容成為能夠改變天上銀河的力量,田中秋感覺很不對,畢竟田中秋可是一直都認為這個世界只是銀河中眾多星球之一,而天上可是有著無數的比這個世界要大很多的星球的,改變天上的星辰,那力量簡直是太無法想象了。
移星摘月,這種詞語只是形容詞而已。
雖然覺得銀古說的有點難以接受,不過現在不是關注那種事情的時候了,田中秋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如果不是山主的干預的話,那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光脈為什麼會跟著我移動?”
現在的事情就是光脈的事情,不管光脈有沒有那種強大的力量,都不是田中秋能夠的消受的起的。
“光聽你說的這些,我也弄不清楚,等到了光脈附近我需要觀察一下。”銀古沒有遇到這種事情,對於田中秋說的這種事情也沒有頭緒,需要到場之後才能繼續瞭解。
“不過,我想應該是沒壞處就是了,在光買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