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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啊,遠呢,這邊出事,等他們來,什麼都晚了,要不我也不會早早的讓孔雀出嫁,去的遠遠的,我這也就要走了,等幾天再回來,躲躲吧,我可惹不起這些人。”

田麗有點難受的問道:“那既然知道這些人壞,這周圍的人沒有防備嗎?”

老闆娘回答道:“防備?我們弄不到好槍,政府不讓買,歹徒有槍,政府又抓不著,我們那火藥槍根本不行,再加上對方人多勢眾,老是搶姑娘,抓小孩,我們打不過只好躲。因為他們每次下山,肩膀上都扛了很沉的東西,很多面色都不對,象是死人一般難看,搶不到姑娘,曾經殺光過一戶人家,驚動了武警,來拉網一樣搜捕了幾天,後來這幫人和武警一起就失蹤了好幾年,這倆月才又出來。因為我們習慣上管那些天上掉下來的火石頭叫天燈,一來二去就稱呼他們是扛天燈的,後來聽那些漢人還很生氣,說這名跟點天燈似的,不准我們叫,對了,點天燈什麼意思?”

田麗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我只好回答老闆娘說道:“點天燈是一種極其殘酷的刑罰,一般來說,是把犯了大罪的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層層包裹,放進油缸裡浸泡一天,到了夜裡,將他頭下腳上穿在一根筆直的高高鐵桿上,從腳上點燃,有麻布吸的油加上人體的油脂,往往燒一夜的都有,天亮才死,看他們這樣沒人性,真該被點天燈!”最後,我惡狠狠的罵道。

老闆娘嚇了一跳:“點天燈這麼慘的!我的天。”

我們三個人不再言語,埋頭吃飯,一時吃完,我就要老闆娘告訴我們那個什麼勒託森麻的在哪,我好去找他,早早收了茶葉快點離開。

老闆娘叫我先別急,收拾好飯桌,又把糧食和水缸清空,鎖好門,才對我們說:“你們也抓緊時間快點忙完就離開,不然等他們從山上下來,就麻煩了,我把這些吃的喝的藏好,再有來的人就知道出事了,不往裡頭走了,要是萬一撞上,扛天燈的搶錢殺人都做的出。”

老闆娘把我們送出好遠,指了條路就回去了,說是要去孔雀家躲幾天再回來,糧食和水藏在哪兒我們也知道,走的時候照原樣藏好就行,我堅持給老闆娘塞了些錢,這才告別。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快黃昏了,勒託森麻的寨子裡很不湊巧,正舉辦一起喪事,我和田麗揹著包問了幾個人才找著,一問,原來這勒託森麻的漢名叫徐群,三十歲左右,人很精悍,話不多,嘴裡總是吧嗒吧嗒的嚼著草煙,身穿黑色的對襟短上衣、褲子又短又寬,頭上包著白頭巾,腰裡掛著個棉麻織成的掛包和長刀。

我和田麗這才知道景順人是景頗人的一個分支,遷居桂北後,逐漸自稱是景順人,其實保留的還全都是景頗族人的風俗習慣,我說呢,中華大家庭,我不記得有景順這個民族,原來是這樣!

景頗人的喪禮要通宵達旦的跳舞,日子愈多,主人愈顯得光榮。屋子外頭跳舞的“喔熱、'奇‘書‘網‘整。理提。供'喔熱”的吼叫著,動作粗獷有力,屋內舞者隨著深沉、中速的歌聲和鋩鑼節奏繞屍起舞。

他們唱的歌聲不怎麼悲哀,而有點歡樂的味道,內容我們聽不懂,勒託森麻解釋說主要唱的是人為什麼會死,再追敘死者生前的為人處事並且教育後代怎麼做人、要辛勤的勞動,感激死者的養育之恩等等。

勒託森麻是個性情中人,已經知道我們要來,怕我們勞累不習慣那場面,早早引了我倆去他那兒休息,過門口的時候告訴我:“我們這的人,住房一般都有三道門,第一道門是家人、客人出入的;第三道門是通往曬臺的;第二道門叫鬼門,專供人死後抬出和鬼出入。鬼門是禁止家人和外人出入的。你們相信萬物有鬼魂嗎?我們是遇到不祥之事就要祭鬼,還挺靈驗的。”

我見田麗已經很累了,於是老老實實回答道:“勒託森麻大哥,說真的,我不相信。”

勒託森麻眉毛一挑:“哦!是嗎,我在你們漢人的地方生活過,好多人都是拿鬼來嚇唬別人,而自己卻壓根不信,呵呵,不過人各有志,我明白。你們往後就叫我老徐吧,順口點。”

景頗人是個樸實好客的民族,老徐的老婆孩子在寨子裡那家人處幫忙,家裡只有自己一個人,不好意思的收拾了一桌酒菜招待我倆,殷勤的勸我們多吃多喝,我和田麗中午沒有吃飽,都是飢腸轆轆,也不客氣的悶頭苦吃。

第二十六章 關係微妙

我想那幫扛天燈的人暫時先不要告訴老徐,這次上山定能碰到,以田麗的身手,我們躲在暗處,說不定就能除了這一害,我還擔心這夥冒出頭來的人,或許和我要找的‘黑焰樓、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