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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部分

就出示給晉壽太守王洪範看,並說道:“人們說這個痣是日月之相,你一定不要往外洩露。”王洪範回答:“大人您有日月在身上,怎麼能隱而不宣呢?應該轉告別人。”宣城王蕭鸞的母親是江的姑姑。

'35'戊戌,殺桂陽王鑠、衡陽王鈞、江夏王鋒、建安王子真、巴陵王子倫。

'35'戊戌(疑誤),桂陽王蕭鑠、衡陽王蕭鈞、江夏王蕭鋒、建安王蕭子真、巴陵王蕭子倫同時被殺害。

鑠與鄱陽王鏘齊名;鏘好文章,鑠好名理,時人稱為鄱、桂。鏘死,鑠不自安,至東府見宣城王,還,謂左右曰:“向錄公見接殷勤,流連不已,而面有慚色,此必欲殺我。”是夕,遇害。

蕭鑠與鄱陽王蕭鏘名氣相等,蕭鏘愛好並擅長文學,蕭鑠愛好並擅長玄理,當時人們稱之為鄱、桂。蕭鏘死後,蕭鏘即感到自危不安,他到東府去見宣城王蕭鸞,回來之後,對手下的人說:“剛才蕭鸞接見我時表現的十分殷勤周到,一付流連不捨的樣子,但是面帶愧色,這一定是想殺掉我。”當天晚上,蕭鑠即被害。

宣城王每殺諸王,常夜遣兵圍其第,斬關逾垣,呼噪而入,家貲皆封籍之。江夏王鋒,有才行,宣城王嘗與之言:“遙光才力可委。”鋒曰:“遙光之於殿下,猶殿下之於高皇;衛宗廟,安社稷,實有攸寄。”宣城王失色。及殺諸王,鋒遺宣城王書,誚責之;宣城王深憚之,不敢於第收鋒,使兼祠官於太廟,夜,遣兵廟中收之。鋒出,登車,兵人慾上車,鋒有力,手擊數人皆仆地,然後死。

宣城王蕭鸞每當殺害一個藩王,總是於夜間派兵包圍其住所,翻牆破門,喝喊而入,把他的家產全部操封沒收。江夏王蕭鋒,德才兼備,蕭鸞曾經對他講道:“始安王蕭遙光極有才幹,可以委以重任。”蕭鋒回答道:“蕭遙光之於殿下您,正如殿下之於高皇帝一樣。衛護宗廟,安定社稷,他確實可以寄於厚望。”蕭鸞聽蕭鋒如此一說,被人點破了心事,不禁大驚失色。等到蕭鸞大殺諸位藩王之時,蕭鋒派人給蕭鸞送去一封信,在信中嘲諷、責斥他。蕭鸞因此而非常害怕蕭鋒,不敢到蕭鋒的住所去抓獲他,於是就讓蕭鋒在太廟中兼任祠官之職,然後在夜裡派兵去廟中捕獲他。蕭鋒從太廟中出來,進到自己車中,那些前來殺他的兵士也要上車去,但是蕭鋒不讓他們上來,他力氣非常大,徒手與這些人擊打,使好幾個人倒在地上起不來,然後被殺。

宣城王遣典籤柯令孫殺建安王子真,子真走入床下,令孫手牽出之,叩頭乞為奴,不許而死。宣城王蕭鸞派遣典籤柯令孫去殺建安王蕭子真,蕭子真嚇得鑽進床底下藏起來,柯令孫用手把他拉出來,他給柯令孫下跪磕頭,乞求免於一死,情願為奴僕,但不被答應,照樣被殺害。

又遣中書舍人茹法亮殺巴陵王子倫。子倫性英果。時為南蘭陵太守,鎮琅邪,城有守兵。宣城王恐不肯就死,以問典籤華伯茂,伯茂曰:“公若以兵取之,恐不可即辦。若委伯茂,一伕力耳。”乃手自執鴆逼之,子倫正衣冠,出受詔,謂法亮曰:“先朝昔滅劉氏,今日之事,理數固然。君是身家舊人,今銜此使,當由事不獲已,此酒非勸酬之爵。”因仰之而死,時年十六。法亮及左右皆流涕。

蕭鸞又派中書舍人茹法亮去殺巴陵王蕭子倫。蕭子倫其人,性情英勇果敢,當時任南蘭陵太守,鎮守琅邪。琅邪城中有守兵,蕭鸞擔心蕭子倫不肯輕易屈服,任人宰殺,就問典籤華伯茂如何辦,華伯茂說:“大人您如果派兵去收拾他,恐怕不能很快達到目的。如果把這事委託與我辦理,只以一人之力就可以辦妥。”於是,華伯茂就親自手執配有毒藥的酒,聲稱為御賜,逼使蕭子倫喝下去,蕭子倫理正自己的衣服、帽子,出來接受詔書,並且對茹法亮說:“先前,太祖滅宋而自立。今天的情況,也是天數所定,在劫難逃。你是曾奉事過武帝的老人了,現在受指使而來,當是身不由己,奉命行事而已。這酒絕非是平常飲宴的酒。”說完接過酒杯,一仰而盡飲之,受毒而死。死時他年齡才十六歲,茹法亮以及周圍的人無不感動而流淚。

初,諸王出鎮,皆置典籤,主帥一方之事,悉以委之。時入奏事,一歲數返,時主輒與之間語,訪以州事,刺史美惡專系其口,自刺史以下莫不折節奉之,恆慮弗及。於是威行州部,太為奸利。武陵王曄為江州,性烈直,不可幹;典籤趙渥之謂人曰:“今出都易刺史!”及見世祖,盛毀之;曄遂免還。

當初,各藩王出鎮州郡,都配置典籤官,凡地方之事全部委任其統管。典籤官時不時地入朝奏告情況,一年之內數次往返於鎮所於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