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定了劉氏王朝。我們大唐王朝設定南牙與北牙,文臣與武將相區別,以使他們互相監督。現在用羽林軍代替金吾衛巡夜,如果發生了突發事件,怎麼控制局勢呢!”此事只好作罷。
'9'丙申,以郭子儀為東畿、山東、河東諸道元帥,權知東京留守。以河西節度使來行陝州刺史,充陝、虢、華州節度使。
'9'丙申(三十日),肅宗任命郭子儀為東畿、山東、河東諸道元帥,暫代東京留守。又任命河西節度使來為陝州刺史,併兼任陝州、虢州、華州節度使。
'10'夏,四月,庚子,澤潞節度使王思禮破史思明將楊於潞城東。
'10'夏季,四月庚子(初四),澤潞節度使王思禮於潞城東面擊敗史思明將領楊。
'11'太子詹事李輔國,自上在靈武,叛元帥行軍司馬事,侍直帷幄,宣傳詔命,四方文奏,寶印符契,晨夕軍號,一以委之。及還京帥,專掌禁兵,常居內宅,制敕必經輔國押署,然後施行,宰相百司非時奏事,皆因輔國關白、承旨。常於銀臺門決天下事,事無大小,輔國口為制敕,寫付外施行,事畢聞奏。又置察事數十人,潛令於人間聽察細事。即行推按;有所追索,諸司無敢拒者。御史臺、大理寺重囚,或推斷未畢,輔國追詣銀臺,一時縱之。三司、府、縣鞫獄,皆先詣輔國諮稟,輕重隨意,稱制敕行之,莫敢違者。宦官不敢斥其官,皆謂之五郎。李揆山東甲族,見輔國執子弟禮,謂之五父。
'11'太子詹事宦官李輔國,自肅宗在靈武時,就任元帥府行軍司馬,侍奉在肅宗左右,宣佈詔敕誥命,肅宗把四方來的文書奏疏,軍中的印璽符契以及軍隊的號令集訓等事,全都委任於他。到收復京師後,李輔國又專門掌管禁軍,常常住在宮中的署舍裡,肅宗所頒下的制敕,必須經過李輔國畫押簽署,然後才能施行,宰相以及百官有急事上奏時,都在透過李輔國稟告和受旨。李輔國經常在銀臺門處理國家的政事,不管大小事,都由李輔國口宣制敕,寫好後交給外面去執行,等事情完結後才上奏給肅宗。李輔國又設定察事數十人,暗中讓他們打聽民間的秘密事情,然後再進行審訊。如果要追查什麼案子,朝廷各部門都不敢加以拒絕。關在御史臺與理寺內的重刑犯人,有的還沒有審訊完畢,李輔國就追到銀臺門,一下子把這些人全部放掉。御史臺、中書省、門下省三司以及府、縣審理案件,都要先報告李輔國,聽候他的指示,隨他的意思而判,聲稱是皇上的制敕,命令實行,沒有人敢於違抗。宦官不能直呼李輔國的官名,都稱他五郎。李揆是崤山以東地區的名門大族,見了李輔國還要行子弟禮,稱他為五父。
及李峴為相,於上前叩頭,論制敕皆應由中書出,具陳輔國專權亂政之狀,上感寤,賞其正直;輔國行事,多所變更,罷其察事。輔國由是讓行軍司馬,請歸本官,上不許。制:“比緣軍國務殷,或宣口敕處分。諸色取索及杖配囚徒,自今一切並停。如非正宣,並不得行。中外諸務,各歸有司。英武軍虞候及六軍諸使、諸司等,比來或因論競,懸自追攝,自今須一切經臺、府。如所由處斷不平,聽具狀奏聞。諸律令除十惡、殺人、奸、盜、造偽外,餘煩冗一切刪除,仍委中書、門下與法官詳定聞奏。”輔國由是忌峴。
李峴做宰相以後,在肅宗面前叩頭,論說皇上的制敕都應該由中書省出,並陳述了李輔國專權亂政的事例,肅宗因此醒悟,稱讚李峴為人正直,李輔國做事也多所改變,罷掉了那些察事。李輔國因此又辭讓元帥府行軍司馬一職,請求迴歸本官為太子詹事,肅宗不答應。肅宗下制說:“近來因為軍國大事繁忙,有時讓人宣佈口敕處理政事。從今以後,各種索取以及棍打發配囚犯之事,全部停止。如果不是由中書省所宣佈的敕命,都不能施行。朝野內外的一切事務,各歸主管部門辦理。英武軍的虞侯及禁軍六軍的各使、各司,近來有時為了競爭,就各自追蹤犯人,從今以後,一切案件都要經過御史臺與京兆府處理,如果臺、府官員處理判決不公平,允許寫狀上奏。各種刑律除了十惡、殺人、奸、盜、偽造罪外,其餘的過煩過多的條款,全部刪除。並委託中書省、門下省與法官詳細確定以後再上奏告知。”李輔國因此忌恨李峴。
'12'甲辰,置陳、鄭、亳節度使,以鄧州刺史魯炅為之;以徐州刺史尚衡為青、密七州節度使;以興平軍節度使李奐兼豫、許、汝三州節度使;仍各於境上 守捉防禦。
'12'甲辰(初八),唐朝設定陳州、鄭州、亳州節度使,任命鄧州刺史魯炅為節度使,任命徐州刺史尚衡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