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明明記得上面有個結子的草棍是長的,怎麼變成短的了?不對,一定是你搞鬼了!”
鼠須漢子眼見自己被選了出來,頓時急了,就要和乾瘦漢子動手。老者急忙伸手攔住他道:“吳兄。抽籤選人這個辦法事先你也是同意了的,現在選中了你,你就要翻臉後悔。你說話是放屁嗎?”
鼠須漢子叫道:“我抽的籤不對。難道我還不能說嗎?剛才我看的清清楚楚,這根上面有結子的草棍是根長地,怎麼抽到手裡就變成短的了?一定是姓鐘的搞鬼。我和他一向不對付,他這是趁機報復!”
乾瘦漢子道:“姓吳地,你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你怕死就是怕死,攀誣我你就不用去了嗎?”
鼠須漢子道:“證據……,我沒有證據證明我說地是真的。你難道有證據證明你沒有做手腳嗎?既然我抽到的這根是短地,你手裡的那根肯定就是長的了,你把你手裡的草棍亮出來給大家看看!”
乾瘦漢子道:“給你們看看又如何?喏,你們看吧!”說著,他將背在身後的手拿了出來,張開手掌,給眾人看他手裡地那根草棍。眾人一看。果然是一根長的。這讓他們都開始傾向乾瘦漢子。再看鼠須漢子的時候,眼神都顯得很冷漠。
鼠須漢子明知自己是冤枉的。可又無法辯白,急得滿臉通紅。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王浩等的不耐煩了,說道:“你們有完沒完?做起事來怎麼像娘們兒似的。”
鼠須漢子怒道:“你少廢話!要不是你們只給六份解藥,又拿不準哪個是解藥,我至於被人陷害嗎?”
王浩冷笑道:“就算這次他不陷害你,下一次他就能放過你了?這一次你至少還有一半活命地機會,下一次你可能連怎麼死地都不知道,算起來你該感謝我才對。”
鼠須漢子氣的大罵:“放屁,放屁!”
乾瘦漢子卻道:“王少俠,還請慎言!鍾某可從來沒陷害過誰,你這麼說,就是壞我聲譽!”
王浩道:“我壞你聲譽?好啊,那請你把左手伸出來讓大家看看。你剛才明明是用左手拿著草棍,剩下地一根草棍也應該在你的左手裡,怎麼亮出來的卻是右手?”
鼠須漢子猛然醒悟,又叫道:“是極,是極!把左手拿出來給大夥兒看看!”
乾瘦漢子臉色一變,說道:“王少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擺佈?”
鼠須漢子搶著說道:“你不敢讓大家看,就是心裡有鬼!我說他在搞鬼嘛,你們還都不信!”
乾瘦漢子無奈道:“好,我讓你看個清楚,讓你死也死的安心!請看!”
說著,他將左手亮了出來,手中果然空無一物。王浩卻道:“你廢話了半天,不就是為了把草棍藏起來嗎?你們找找他的身上,腰帶裡或者是袖子裡,要不就是被他踩在腳底下了。你們站著的地方乾乾淨淨,一根草棍還是很顯眼的。”
這一次,乾瘦漢子再也沉不住氣了,臉色變的蒼白起來。不等他有所動作,王浩又叫道:“你們看好他,別讓他接近我的朋友。要是他狗急跳牆,上了我朋友的一根毫毛,我就讓你們所有人一起陪葬!”
王浩及時揭穿了乾瘦漢子的下一步打算,其他五個人立即擋在了他和儀琳等人之間,徹底絕了他最後一絲活路。乾瘦漢子怒極而笑,說道:“好個王浩,你不讓我活,我就跟你拼了吧!”
話音未落,乾瘦漢子拔出一對短小的峨嵋刺,向王浩衝了過來。可惜這個傢伙的腦袋瓜好使,功夫卻差得遠,看他接近了,王浩先是大喝一聲來個先聲奪人,把他震得手上一緩,接著就被王浩一刀砍斷了一隻手。
乾瘦漢子一招落敗,知道遠不是王浩的對手,當即放棄了拼命的打算,抱著斷臂哀嚎起來,邊嚎叫邊祈求饒命。王浩看他擺出一付可憐巴巴的樣子,冷笑道:“少跟我裝樣子,老子不吃這一套!你不是想活命嗎?我給你個機會,你去試試這解藥,要是能活下來,我就放你一馬。”
乾瘦漢子無奈,只好來到王浩面前,在藥丸和藥粉之間躊躇了半晌,才拿起一顆藥丸,閉著眼睛吞了下去。過了一炷香時間之後,他臉上湧起狂喜之色,顯然是已經把身上的毒解了。
對面的五個人見解藥有效,也都露出喜色,立即按照王浩的提議開始交換。王浩剛才顯露的智計武功,都讓他們極為敬服,絲毫不敢耍什麼花樣,很快就交換完畢。只要救回人來,王浩才不在乎他們幾個的性命,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由得他們隨便去哪,他自己只顧著和漠北雙熊親熱去了。
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