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則幫我救人。現在你明白了嗎?”
老者自以為是地道:“我明白了,不就是謀殺親夫嗎,老夫活了這麼大歲數,什麼事沒見過。”
令狐沖罵道:“我呸!你活這麼大歲數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我師母是謀殺親夫的人嗎?你若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大卸八塊!”
老者冷笑道:“我不管是不是謀殺親夫,也不管你們誰跟誰是一夥兒的,我只知道嶽不群死了,我們兄弟也活不成了!既然活不成了,我們這些兄弟還有什麼可怕的?大家一起完蛋吧!”
王浩道:“且慢!你說岳不群死了,你們也活不成了,是什麼意思?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你。”
老者道:“你們幫我?你們為什麼要幫我?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們放了那幾個人。是吧?”
王浩點頭道:“沒錯,要不是他們幾個人性命掌握在你手裡,我管你是死是活。”
老者習慣了爾虞我詐,對和我這樣赤裸裸的功利論調很能接受,臉上泛出一絲喜色,回頭叫道:“兄弟們,那幾個人先別殺,把他們帶出來。讓客人們看一看。”
很快,儀琳、不戒父女,漠北雙熊兄弟,就都被帶了出來。他們都被點了穴道,上半身如木樁一般。不但動彈不得,連說話都說不出來。王浩仔細看了看,見他們四人除了精神有些不太好之外,其他都還不錯,這才放下心來。就連儀琳這個漂亮的小丫頭,也沒有被侵犯的痕跡,不知是她地臉破相了,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老者指揮幾個形貌各異的大漢牢牢控制住儀琳等四人。才向王浩說道:“你也看到了,他們都很好。把他們囚禁在這個地方,全是嶽不群的意思,我們也是被迫聽令而已,跟他們根本沒什麼仇恨。只要你能給我們這些人找到一條活路,我們自然不願得罪了各位。”
王浩道:“好。我們與諸位無冤無仇,也不想讓我們的朋友和你們同歸於盡。“說著,王浩解開了被令狐沖擒下的那個大漢的穴道,說道:“我放你回去。先表示一點誠意。”
那大漢爬起身來,拾起自己的獨腳銅人槊,向令狐沖抱了抱拳,說道:“你地劍法很厲害,還在嶽不群之上,在下佩服!”說罷,轉身回到老者的身邊。
等大漢回到老者身邊。王浩又說道:“現在你先說說。你們怎麼活不下去了?是中毒了,還是被獨門手法點了穴道了?”
老者道:“嶽不群也就劍法還不錯。獨門點穴之術,他還沒那個本事。我們是中毒了,但到底中了什麼毒,我們自己都不清楚,只有嶽不群一個人知道。”
王浩笑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又是下毒的那套把戲。這位兄臺不妨說說,你們中的毒都有什麼症狀,有沒有見過解毒藥是什麼樣子。嶽不群死後,他的所有遺物都留給兩位這位嶽夫人,你們說地越詳細,嶽夫人也越容易分辨。”
見王浩真有給他們解毒的誠意,老者和其他幾個漢子都激動起來,低聲商量了一番,就七嘴八舌地將中毒的感受說了一遍。聽了他們的講述,王浩皺了皺眉,他本就不擅長用毒,根本沒聽出他們中的到底是什麼毒,只能回頭看了看嶽夫人。
嶽夫人更乾脆,揮了揮手,讓幾個徒弟拿上幾個大包裹來,放在面前全都開啟,當著所有人的面翻找起來。可是嶽不群留下的這些東西,只有兩種藥物,都是華山派秘製的療傷藥,絕非什麼解毒藥。嶽夫人看過之後,就將兩種藥物扔在一邊,開始拆卸火摺子、裝錢地荷包都東西,看看有沒有夾層。甚至連嶽不群留下的那柄劍的劍鞘、劍柄都被嶽夫人拆了,可最終還是沒找到。
兩幫人的幾十雙眼睛都盯著嶽夫人的雙手,見最後把那些東西都拆零碎了也沒找到解藥,那老者急得直跺腳,問道:“你們到底有沒有解藥?嶽不群的遺物都在這了嗎?你們再好好想想!”
嶽夫人把東西翻了一遍又一遍,可還是沒找到絲毫線索。令狐沖和嶽靈珊見她這個樣子,也過來幫忙,結果還是沒找到。看著他們三人忙亂地樣子,王浩也皺緊了眉頭。偶然間眼角的餘光看到一開始就被嶽夫人扔在一邊的療傷藥,他頓時眼睛一亮,說道:“令狐兄,你看看那幾包藥。”
這幾包療傷藥,是華山派秘製的,名聲雖然遠比不上恆山派地天香斷續膠和白雲熊膽丸出名,但也比普通的傷藥要好得多。令狐沖對本派的藥物自然是非常熟悉,聽了王浩的話,就將那十幾個小紙包一一拆開檢查。當他拆到第三包時,不禁“咦”了一聲,說道:“這是什麼藥?”
聽到令狐沖的問話,嶽夫人和嶽靈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