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叫回來揹人。
定靜師太也發現自己考慮不周,也就不再推辭。衡山、華山兩派的弟子背起昏迷的嵩山弟子,恆山弟子則背起先前突圍時被殺的師姐妹地屍體,默默地離開這裡。金燕兒本就是恆山弟子,看著被射成刺蝟,或者被毒水腐蝕的面目全非地女尼,含著淚水跪倒相送。
等定靜師太等人都走了,玉璣道人等人就非常顯眼了。他們因為怕死而選擇了投降,沒成想大家都沒死,他們這些人是白白背了個叛徒地名聲。而且定靜師太等人一走,他們就覺得好像失了依靠的棄兒,心裡的感覺簡直沒法說。可惜他們現在連反悔的權利都沒有了,只能惶惶不安地站在那裡。
他們的運氣不錯,在任我行的眼裡,他們只是一群螻蟻,根本不值得他費心看一眼,只是盯著王浩道:“你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王浩搖頭道:“還不行,晚輩還有件事要求您。”
任我行無奈地哼哼道:“你這是求嗎?分明是要挾!”
王浩笑道:“就算是要挾吧,晚輩這次是大大地得罪了您,為了避免麻煩,只能出此下策。晚輩和盈盈情投意合,已經是非君不嫁,非卿不娶,還請前輩成全,把盈盈嫁給我。”
任我行和任盈盈都沒想到王浩竟然在這個時候求婚,任盈盈被弄的羞澀難掩,任我行也愕然不已。過了半晌,任我行才道:“哪有你這樣的?你這是求婚啊,還是搶婚啊?”
王浩嬉笑道:“這不是沒辦法嗎。我是怕您一氣之下不讓盈盈跟我了,到時候我找誰哭去?”
任我行哭笑不得地道:“好了,我答應了。你就算不現在說,我也不會不讓盈盈跟你。就看剛才她護著你地樣子,我若是不答應,這個女兒都能不要我這個爹了。”
任盈盈又是害羞,又是歉疚,跪在任我行面前道:“爹爹,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是您地女兒,女兒怎麼會不要爹爹呢!”
王浩也放開了手,和任盈盈並肩跪倒,說道:“小婿拜見岳父大人!我沒爹沒孃,您就是我的長輩了。以後不但有盈盈孝敬您,還有我這半個兒子!”
任我行看著跪在面前地一對年輕人,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對王浩這個女婿,其實他是很滿意的。武功高強,對女兒也好,把女兒嫁給他自己很放心。就是這小子脾氣太犟,主意又正,自己根本指揮不動他。最終只是冷哼一聲說道:“我可不指望你孝敬我,你不把我氣死就不錯了。既然你們兩個已經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了,那就早日成婚吧。”
任盈盈低頭羞赧地道:“全憑爹爹做主。”
任我行又是哈哈一笑,說道:“此間事了,我也該走了。記得一個月之內回黑木崖來,爹爹給你們辦喜事!”
說著,任我行下令啟程,眾多日月神教教眾從山野間鑽出來,排成長長的佇列,轉身離去。就在日月教眾整隊的時候,不知從哪又冒出一隊人馬來,領頭的正是向問天。王浩愕然看著向問天遙遙向他拱了拱手,心中對任我行的算計更感駭然。就憑明面上的這些人,就足以讓五嶽派全軍覆沒了,可任我行竟然還在暗中藏了一支人馬,萬一有人突出重圍,向問天的這支人馬就會起作用了,當真是行事謹慎,不給對手留一絲生機啊!
等日月神教的人都走光了,此處又恢復了往日的靜謐。王浩回頭看看任盈盈等人,說道:“我們也走吧。”
曲非煙不解地道:“怎麼現在就走?你的傷還沒好呢!”
王浩看了看藍鳳凰,說道:“我在這裡住著沒有安全感,什麼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藍鳳凰急忙跪在王浩和任盈盈面前,請罪道:“請聖姑和姑爺責罰,實是教主不許我向你們稟報。藍鳳凰主掌五毒教,不得不為教中的兄弟姐妹考慮。藍鳳凰自知犯了欺瞞之罪,不敢請求寬恕。”
勾魂手也跪在藍鳳凰身邊,說道:“王大哥對我夫婦的大恩,我們都銘記在心。鳳凰雖有欺瞞之舉,但絕不敢做出對恩公不利的事,還請王大哥海量包涵!”
金燕兒也求情道:“大哥,洪大哥和鳳凰姐跟我們走了一路,他們是什麼樣的人還用說嗎?就不要怪他們了!”
王浩搖頭道:“我知道他們不會做對不起我們的事,可是身邊放著兩個耳目,我們就始終處在我那岳父的監視之下,我就是覺得不舒服。盈盈你也別生氣,就像這次的事情,你爹爹早就知道五嶽派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可他不但沒告訴我們,反而利用我們做誘餌,這種事我不希望再發生了。”
任盈盈有些幽怨地道:“我也不希望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