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衣服,而黑白子卻癱軟地坐在另一邊,好像全身地骨頭都變成麵條了一般,和梅園四友的其他三人在一起。
王浩和任盈盈在牆上的洞口處一探頭,就被任我行發現了,回頭一看是他們,隨意地招呼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令狐沖一見王浩和任盈盈,也是大喜,迎上來道:“王兄,任小姐,你們也來了!王兄的傷勢好了嗎?”
王浩這才想起當初分手時他還有傷在身,令狐沖被囚禁兩月有餘,剛一脫困還惦記著他的傷勢,讓王浩不覺有些愧疚,說道:“早就好了,多謝你還惦記著。”
向問天這時也走了過來,說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等教主處理完了這些叛徒,你們再歡聚不遲。”
王浩向令狐沖做了個鬼臉,拉著他和任盈盈站在了一邊。而這個時候,任我行卻根本沒理會王浩這邊,只是輕描淡寫地對抓著那個人說道:“我的吸星大法尚未施展,你想不想嚐嚐滋味?”
被任我行抓著的那個人在一瞬間已知若不投降,便送了性命。除此之外更無第三條路好走。他決斷也是極快,說道:“任教主,我鮑大楚自今而後,效忠於你。”
任我行道:“當年你曾立誓向我效忠,何以後來反悔?”鮑大楚道:“求教主准許屬下戴罪立功,將功贖罪。”
任我行道:“好。吃了這顆丸藥。”放開他手腕,伸手入懷,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枚火紅色的藥丸,向鮑大楚拋去。鮑大楚一把抓過,看也不看,便吞入了腹中。
另一個站在旁邊,裝束和鮑大楚相似的老者失聲道:“這……這是三尸腦神丹?”
任我行點點頭,說道:“不錯。這正是三尸腦神丹”又從瓷瓶中倒出六粒“三尸腦神丹”,隨手往桌上擲去,六顆火紅色地丹丸在桌上滴溜溜轉個不停。道:“你們知道這三尸腦神丹的厲害嗎?”
“三尸腦神丹”地大名別人不知,日月神教中的人豈會不知?所以眾人看著桌子上的火紅藥丸,都是臉色大變。王浩對這種丹藥早就“久聞大名”,知道這可比當初地“逍遙散”可厲害多了,所以他搓著下巴在那暗自琢磨,怎麼把這種藥的配方弄到手,也許將來會有大用。
眾人正驚惶躊躇間,黑白子忽然大聲道:“教主慈悲,屬下先服一枚。”
說著掙扎著走到桌邊,伸手去取丹藥。任我行卻袍袖輕輕一拂。將黑白子掃的立足不定,仰天一交摔了出去,砰地一聲,腦袋重重撞在牆上。任我行冷笑道:“你功力已失,廢人一個。沒的糟蹋了我地靈丹妙藥。”轉頭說道:“秦偉邦、王誠、桑三娘,你們不願服我這靈藥,是不是?”
那中年婦人桑三娘躬身道:“屬下誓願自今而後,向教主效忠,永無貳心。”那矮胖老者王誠道:“屬下謹供教主驅策。”兩人走到桌邊。各取一枚丸藥。吞入腹中。
四位長老中,有三人服了丹藥。剩下地唯一一個就是秦偉邦,他見自己獨力難支,突然叫一聲:“少陪了!”腳下一點,身體就從破洞中穿了出去。可這裡有這麼多高手在,豈能容他脫身?向問天手腕一抖,一條細黑的長鞭如靈蛇般探了出去,再收回來時,秦偉邦已經被纏住腳踝拖了回來。
到了這個時候,秦偉邦依然不肯求饒,掙扎著想要站起。可他費了半天勁,卻只能在地上滾得滿身泥土,始終站不起來。任我行森然道:“桑三娘,你取一枚腦神丹,將外皮小心剝去,喂他吃了。”
桑三娘道:“是!”取一枚三尸腦神丹小心地剝去外面地一層紅色外皮,露出裡面的灰色藥心,就要給秦偉邦服下。秦偉邦知道這種藥的厲害,豈肯服下?躺在地上拼命地抵抗。可他被向問天牽制住,哪裡抵抗的了?桑三娘幾招之間就點了他地穴道,強行餵了下去。
秦偉邦服下丹藥之後,已經是面如死灰。但他已經被點了穴道,絲毫動彈不得,不然的話也許立即會自殺,免得受那無窮的痛苦。王浩看著他,臉上露出不忍之色,但他還是忍住了,轉過頭去不看他。
任我行目光向黃鐘公等三人瞧去,顯是問他們服是不服。禿筆翁一言不發,走過去取過一粒丹藥服下。丹青生口中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些甚麼,終於也過去取了一粒丹藥吃了。
黃鐘公臉色慘然,從懷中取出一本冊子,封面上寫著《廣陵散》三個字。他走到令狐沖身前,說道:“尊駕武功固然高強,智謀更是不凡,設此巧計將這任我行救了出去,在下佩服得緊。這本琴譜害得我四兄弟身敗名裂,原物奉還。”說著舉手一擲,將琴譜投入了令狐沖懷中。
黃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