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理令狐沖。
但王浩見她們沒有當場發作,就覺得大有希望,連忙說道:“嶽夫人,嶽小姐,你們是為了令狐兄和儀琳的事情來的吧?這事都怪我,我實在是不忍心看著儀琳就這麼消沉下去。這才逼著令狐兄娶她。可令狐兄說,一定要得到你們的同意才行,所以才麻煩你們千里迢迢地趕到這裡來。”
嶽不群首先說道:“王少俠,你管的事情也太多了吧?我的徒弟和我地女兒已經定下了婚期,你又在他們中間硬塞進一個人來算怎麼回事?再說,儀琳師侄的身份也不合適,她是空門弟子,豈能談婚論嫁?”
儀琳躺在床上,見嶽不群一家人進來正羞不可耐時,聽嶽不群這麼一說。一雙明亮的眼睛頓時黯淡下來。這讓王浩看的有些心疼,當即反駁道:“空門弟子怎麼了?出家了還可以還俗嘛!儀琳至情至性,敢愛敢恨,正是我輩江湖人的本色!至於說在令狐兄和令嬡之間插了一槓子,那也是沒辦法。儀琳愛上令狐兄的時候。還在你們談婚論嫁之前。對令狐兄的情意也堅比金石!當你們都在懷疑令狐兄私吞了《辟邪劍譜》時,唯有儀琳一直相信他。那個時候。嶽小姐你在幹什麼?”浩這話問的有些不厚道,那時嶽靈珊正和林平之打得火熱,早已將令狐兄置之腦後。林平之走後,嶽靈珊這才回頭又和令狐沖好上了,王浩這句話根本就是在揭人瘡疤。因此,嶽靈珊頓時又羞又惱,頓足道:“既然儀琳對他好,那就讓他娶儀琳好了,我退位讓賢!”
說完轉身就走,這可急壞了令狐沖,急忙拉住嶽靈珊,誠惶誠恐地陪好話。王浩卻冷笑道:“嶽小姐,你就不要拿腔作勢了。你明知道你大師兄對你情根深種,為了你他可以拋棄一切,你說這話不覺得矯情嗎?”
嶽靈珊被王浩氣的忍不住哭起來,令狐沖埋怨地道:“王兄,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小師妹?如果你再這麼說的話,別怪我跟你絕交!”
嶽夫人也是個烈性女子,同樣被王浩氣地臉色發黑,說道:“王少俠,本來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根本沒資格多話。但今天你既然已經說到這了,我也多說一句。我女兒嫁給什麼人,衝兒想娶什麼人,不是誰認為應該不應該,而是要看他們自己意願。儀琳師侄對沖兒有情,但衝兒對她卻無意,如果衝兒只是為了憐憫她才娶她,那才是殘忍,不但儀琳以後不會幸福,還毀了衝兒和我女兒的幸福。”
王浩還要再辯駁兩句,儀琳竟然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撕掉了臉上的紗布,說道:“嶽師伯母說的對,令狐大哥不能因為只是憐憫而娶我,那樣的話我會覺得那是施捨。我心不安不說,還讓令狐大哥與嶽師姐這對有情人難成眷屬,那我可是罪莫大焉了。”
儀琳撕去紗布,又勉強說話,她臉上本已結痂的傷口頓時又掙開了,鮮血淋漓而下。而且儀琳許久以來就每日愁眉不展,身體瘦弱,這幾天又因為不方便進食,更顯得形銷骨立,再加上滿臉的鮮血,形狀慘烈之極!
在場的人都被她嚇了一跳,嶽靈珊甚至忍不住驚撥出聲,扭過頭去不敢再看。王浩急忙上前扶住她,責備道:“你這是幹什麼?你的傷口又裂開,你地臉是徹底地毀了!”
儀琳卻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說道:“王大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不必了。我本是出家人,心中有了男女之情就已經不該,還想還俗嫁人,就更是罪加一等。你和爹爹都不必為我爭取什麼了,我已決心此生常伴青燈古佛。既是出家人,容貌如何有什麼要緊?”
王浩看著儀琳似乎大徹大悟的眼睛,真不知說什麼才好。對於宗教,王浩向來沒什麼好感,根本無法理解那虛無縹緲的佛祖怎麼能成為一個人全部的寄託。看儀琳現在的樣子,王浩只覺得她是又一個被毒害地靈魂。
這讓王浩感覺渾身無力,對嶽不群等人揮揮手道:“你們走吧,我要給儀琳裹傷,就不奉陪了。”
嶽不群一家被儀琳地樣子弄得默默無言,原本的一腔怒火都化為無形,最後只能默默地離開。令狐沖遲疑了一下,說道:“王兄,我留下幫你吧。”
王浩頭也不回地說道:“不必了,以後你不要再出現在儀琳面前,知道嗎?”
令狐沖嘆息了一聲,只好也退出了房間。等房間裡只剩下王浩和儀琳兩個人,王浩這才說道:“傻丫頭,就算親事不成,你也不用如此折磨自己。你這一說話,傷口又要多養好些日子才能恢復。”
儀琳不在意地搖搖頭,只是低頭唸佛。王浩也不知說什麼才好,只能默默地幫她重新包紮好。就在快要完成地時候,不戒從外面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人還不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