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有一場辯論,凡是不熟悉我們這些近代參議員的外國人,去看看一定會覺得非常有趣的。”
“閣下,假如您改天再提出這個邀請的話,我會十分感激的,但剛才蒙您允許我拜見伯爵夫人,所以您的盛意我領了,等下一次再接受吧。”
“啊!我母親來了。”子爵大聲說道。
基督山急忙轉過身來,只見馬爾塞夫夫人正一動不動的站在客廳門口,她臉色蒼白。她站著的這個門口,正和她丈夫進來的那扇門相對,她的手不知為什麼擱在那鍍金的門把上,直到基督山轉過來的時候,才讓它無力地垂了下來。她在那兒已站了一會兒,已聽到了來客的最後幾句話。後者急忙起身向伯爵夫人行禮,伯爵夫人無言地欠了欠身。
“啊!天啊,夫人!”伯爵說道,“你不舒服嗎,還是房間裡太熱,你受不了?”
“您身體不舒服嗎,媽媽?”子爵大聲叫道,向美塞苔絲跳過去。
她微笑著謝謝他們兩人。“不,”她答道,“只是我初次見到把我們從眼淚和悲哀裡拯救出來的人,心裡未免有點激動。閣下,”伯爵夫人象一位王后般儀態大方地走了過來,繼續說道,“我兒子的生命是您賜的,為了這,我祝福您。現在,我更感謝您給了我一個親自向你道謝的機會